阳光,沙滩,没有比基尼。
笼罩东安城东侧沙滩的仙力结界中,李平安将内襟纽扣打开,手中端着一本经文,心底想着三个问题。
这三个问题还是挺关键的。
第一个问题自然就是他现在的心头大患,已是磨锐剑锋的他,该如何对付锻天门与锻天门的靠山。
他总不能直接拿着轩辕黄帝的令牌去锻天门要账本。
第二个问题自然就是父亲的劫难。
虽然将这般事告诉父亲后,李平安道心轻松了不少,但父亲的劫难自血煞殿被灭之后,就再没了变化。
这个问题其实比较关键,只是比起如何对付锻天门,这个更让李平安摸不着头绪。
他甚至无法推算出,父亲的劫是被什么引动的,现在只能猜测跟魔修、妖魔有关。
‘上次现身过的七彩蟒,难道就是此间关键?’
李平安不明所以。
第三个问题,就比较紧迫了。
李平安抬头看向了赤足站在海浪边缘,一袭粉裙似要乘风而去的自家师妹,心底沉吟几声。
他与那个孙盈盈约好今天去拿消息。
这是正事,也是买卖,他给灵石、对方给消息,本就是正当生意,而且他都不用自己本来面目过去。
可心底莫名就有点心虚。
‘孙盈盈真对我有意?她应该是玩闹的成分居多吧,她是青楼掌柜,见多了男女之事,所以对这般事本就当做小事?’
李平安仰头长叹,瘫坐在了座椅中。
对付锻天门的抓手、父亲劫难的引由、那个令人头疼的孙盈盈……
一抹白影宛若棉絮般飘过。
只着宽松白裙的清素,自李平安身旁的躺椅落座,自一旁冰桶中摄来一壶仙果酿。
“在发愁吗?”
“师父,您这就把东安城的新鲜饭食尝过一遍了?”
“大同小异罢了。”
清素仰头喝了口果酿,略微伸展了下腰肢,瞧着在那挖坑埋小白虎的温泠儿,目光略有些出神。
她道:“她们好自在。”
“谁?温泠?”
李平安继续翻起了经文,笑道:
“她虽自在,却无太多实力护持这般自在,也是因师父的庇护,她才可得自在。
“师父在东盟会有疲累之感吗?”
“不会,雯柔会带我到处玩耍看风景。”
清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