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陛下最近三五年真正笑了多少次吗?加起来比前面万年还多。
“你们可知,过去这几千年,我们查明西方教全盘谋划后,陛下有多少次想自裁而后让人族对西方教低头吗?
“因为这样人族就不会有太大伤亡。
“一个年轻人,用最短的时间崛起,帮助我洪荒人族做了此前十万年都无法做到之事,他难道不配做天帝吗?
“他靠大宏愿成天帝,那是因他理解天道、理解如何成天帝!
“他不是靠人族底蕴建起天庭、请他去登位!
“你们有什么资格去反对?
“你们到底是在反对什么?李家父子又亏欠我们什么?
“李平安原本只需躲在暗处看当前这个内天道之灾,甚至,外天道都是要静观其变、不会下场,只要等人族内部的顽固势力死伤殆尽,他出来收拾残局,就能直接定下人族大局。
“可他躲了吗?
“血海抵挡血河的那些高手,是谁用天道功德请来的?
“女魃被内天道一口吞了的时候,是谁挡在她面前?
“李平安在用自己的命去逼外天道下场压制内天道,你们都看不懂是吗?
“你们难道就对这件事没有一丁点的触动,没有哪怕一丁点的感触吗?
“说话……说话!”
风后猛地拍桌起身。
哪怕这长桌被仙力包裹,同样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痕。
“你们就是这般效忠陛下、效忠人族!
“我看你们效忠的就是你们自己,考虑的只有自己的子子孙孙!
“陛下三令五申,已是数次对你们提醒,你们还要如此行事,若李平安平安归来,就偷袭杀他!
“这就是人族名宿!
“这算狗屁的名宿!你们真对得起死去的那么多兄弟袍泽!”
此间大半老臣慢慢跪伏了下去。
一名老臣带着哭腔:“风相息怒,我们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忽又有老臣皱眉道:“风相说的这些事,有多少是因人族本身够强,李平安才能达成?他功绩如何、才能又如何?”
风后怒道:“你到底看没看他写的东盟新政!单单只是这一个新政,他对人族贡献已足够追平各位!他还有更大新政早已呈给陛下,东洲未来都已得规划!”
“风相您可贬低我们,但不必如此抬举这李平安。”
“你们!你们跟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