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琳娜一直觉得自己对遥星的影响过于严重,甚至会干扰对方的前途。”
“可从她本身来看,如果无法将过去的阴霾亲手撕碎,之后又如何能够前进?”
“她选择了艺术本质,无比重视技巧,可内心桎梏才是她最大的敌人,而且需要她自己去勘破这一点。”
索姆拉笑着说道:
“比起老板,你更像是位老师。”
芬布尔无所谓地摊开双手:
“老师也好,老板也罢。”
“成名的人物无论是在剧院里,还是在外,都能帮我宣传。”
芬布尔看向前方的瓦啦瓦啦,语气变得充满期待:
“再者说了,以她的特殊性,我也很期待她的未来。”
“黑潮岛即便是堕落艺术家的根据地,但他们的能力也是实打实的,不能因此就否定这份艺术上的可能性啊。”
听到这里,蓝袍的索姆拉反而忧心忡忡。
老者叹了口气:
“唉——”
“我们这边可是刚刚收到消息,又有堕落艺术家在海上惹事。”
“或许又是黑潮岛的余孽在搅风搅雨呢。”
芬布尔则神态轻松:
“没有了第8阶段的艺术家,他们又能翻起什么风浪?”
“……”
两名觉醒者在原地随心交谈。
而在前方,演员之间的战斗也来到尾声。
林赛和瓦啦瓦啦联手出击,轻松收拾掉其他敌人。
此刻还在场的,就只剩下萨瓦特留在原地的一团颜料,以及身处其中的他和女演员。
这团颜料在原地凝固起来,颜色隐约间缓缓流淌,仿佛一只巨大的虫茧。
其中不断传出越发强烈的源质波动。
似乎还夹杂着少女的哀嚎。
刷啦——
随即,颜料构成的茧子展开,若一朵七彩纷呈的花苞盛开,最终散落在周围的地上。
萨瓦特则神态冰冷地站在其中。
刚刚那个扑过去的女演员,眼神上的纯洁天然彻底消失不见,整个人被金属色的颜料在原地锁死,身上不同位置甚至被直接贯穿,仿佛一个献祭中的囚徒。
但她似乎又感觉不到疼痛,眼神变得呆滞迷离,仿佛进入梦乡。
“……”
几个呼吸的时间过去。
周围由女演员勾勒的舞台也渐渐褪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