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有礼貌的叫了声:“耿.耿伯父。”
“这位姑娘是?”耿松甫仔细打量了夏芷凝一眼,观眉眼有些熟悉,但具体又想不起来是谁,毕竟第一次见夏芷凝的时候,对方才几岁。
“耿伯父,是我呀,夏芷凝,家父夏良卿,我是他的二女儿。”夏芷凝提到父亲的声音,言语有些哽咽。
“你你是良卿兄的爱女?!”
闻言,耿松甫一下子怔住了,难怪观其眉眼这么熟悉,当初得知夏良卿自身殉国,他还感伤了许久,毕竟对方这种行为,很令读书人敬佩。
不过在他心里,南阳既然沦陷,那么夏良卿的家眷,怕是难逃一劫,没想到还活着。
紧接着,耿松甫便是高兴,朋友同窗之女还在世,这本就是一件开心的事,但没开心多久,又叹了口气:“这世道变化的太快,想当初老拙贬官路过南阳时,还与良卿兄把酒相谈,没想到如今.”
“家父在世时,可没少提过耿伯甫您呢,说伱铮铮铁骨,不畏强权,是朝堂上少有的一股清流。”夏芷凝道。
“别站着,坐着聊。”陈墨拉着夏芷凝坐了下来,就坐在自己的旁边。
夏芷凝剐了陈墨一眼。
“唉,圣上被蒙蔽,朝廷腐败,老拙纵有这身铁骨,又有什么用?”耿松甫说道:“倒是芷凝侄女你怎么在平庭县,若老拙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姐的,她人呢?”
“姐姐她就在后院,至于为何在平庭县,就有些说来话长了。”说到这的时候,夏芷凝看了陈墨一眼。
耿松甫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一眼,再根据刚才陈墨说话的口气,心里已经有所了然了。
以夏芷凝的美貌,又住在衙门的后院,这不妥妥的金屋藏娇吗。
当然,对于双方是怎么认识的,他不管,不过以他目前对陈墨的了解,姐妹两若是跟着陈墨,也算是一个很好的归宿了。
耿松甫知道两人是有话要说的,便是将空间留给了二人,退了下去。
等耿松甫走后,陈墨抿了口茶,然后又递到夏芷凝的嘴边,道:“气冲冲的找来,出什么事了?”
夏芷凝不领陈墨的意,一把推开,好在陈墨端得稳,才没有洒落,瞪着他道:“我就知道你这混蛋肚子里没憋着好货,你是反贼,而我夏家是朝廷忠良,你让我随你去上阵杀敌,岂不是想让我和你一样彻底成为反贼,到时我就算想走,也走不了了,正好如了你的意。”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