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淡淡的兰花香气浮于鼻翼,让人忍不住渴望占有。
宁菀因为刚才正在歇息,穿的不多,那两轮盈月,就像诗中描述的白玉盘一样。
除了小时候父亲抱过她,成婚后梁松碰过她外,她的身子就没有被别的男子触碰过,看着尽在咫尺的身影,宁菀又羞急又气恼,但人家是帮自己,斥责的话语又不好说出口,反而说了声“谢谢”。
“你这可是生病了?我去找大夫过来瞧瞧。”见宁菀没有回答自己的话,陈墨道。
宁菀摇了摇头,见陈墨再次问及,只好涨红着脸道:“我来月事了。”
说完,心底一阵羞恼。
陈墨也觉得有些尴尬,松开了宁菀,转身给宁菀倒了一杯茶,并用先天灵气把茶给加热了,递给了宁菀:“小心烫。”
闻言,宁菀恍惚了一下,有些受宠若惊,因为她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过他人的照料了,而且她已经习惯了下人给她端茶倒水,现在由陈墨来照顾,心中有种奇特的感觉。
她捧着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抬头看着陈墨:“侯爷.找我有事?”
陈墨把淮王的信递给了宁菀,温声道:“这是淮州来的。”
见陈墨的表情不太对,宁菀一愣,然后腾出一手将信件接过,陈墨拿过宁菀手中的茶杯,放到一旁,让她能更好的看。
看完后,宁菀好似魂被抽走了一样,本就略显苍白的脸色,变得更白了,整个人如同河边随风摇摆的扶柳,喃喃道:“果然,果然如此”
宁菀是聪明人,信上的意思她当然明白。
从梁松走后,她就想过这个结果,可真的走到这一步,宁菀心中还是抽的一下疼,甚至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的双眼泛红,眼眶中很快溢出了泪水。
她为了家族的利益,嫁给了一个年纪可以当她爹的人,她好不容易适应了,且对梁松生出了感情,可是到头来,先是被梁松抛弃,现在又被宁家抛弃了。
虽然心中没写宁家抛弃了她,但她看得出来,淮王方面若是没有和宁家沟通过,肯定不会这样写的,这样等于平白无故得罪了宁家,毕竟淮王和宁家又没仇,犯不着这样。
但现在既然这样写了,那就说明是宁家的意思。
她就像一颗棋子,没用了,就被抛弃了。
泪水从眼角流下,划过脸颊,掉到了信纸上,这种被全天下抛弃的感觉,让她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她抬头看着陈墨:“所以你现在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