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专门去收割伺草,不让人赚了饲草钱。”
宁菀笑着握着青舞的手:“这天下的钱是赚不完的,别想着都掺和一手,会得罪人的。”
青舞似懂非懂,略显天真道:“我们不是有侯爷撑腰吗,在这三州还怕得罪谁?”
“看来你还是不懂商人的本质。经商经商,自古有个讲究,和气生财,讲究互利共赢,这事理,不是谁发现或设想的,这是在生意场上历经坎坷荆棘,商人们逐渐行成的共识,并成为一条耐久不衰的经商之道。
虽然在三州我们有侯爷撑腰,不怕得罪人,但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若是想这所有钱都一个人赚,那么这路也就堵死了。”
说完,见青舞还有些不懂,宁菀笑着放开她的手:“这些道理,你以后就会明白了,天色不早了,回去歇息吧。”
“诺。”
青舞施身告退。
看着青舞离开房间,宁菀捻起那块咬了一口的桂花糕放在唇边,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了一道声音。
“侯爷。”
“宁姨在屋里吗?”
“回侯爷,在的。”
“嗯,你下去吧。”
“诺。”
这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宁菀芳心一颤,连忙放下桂花糕,慌乱的起身拿起穿上的外袍,披在了身上,心中慌道:“他他怎么这时来了?”
宁菀以为陈墨不会来的。
刚穿好,房门便是打了开来,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宁菀芳心一惊,侧着身子把外袍的扣子系好,带着些许气恼道:“你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自己家敲什么门。”陈墨扫了一眼,在宁菀刚才坐的位置坐了下来,道:“宁姨不是有要事找我相商吗,忙完我就过来了。”
“……”
宁菀眉眼低垂,这话她找不到反驳,毕竟这整个旧衙门,都是他家的。
不过男女毕竟有别,还是要注意些好。
宁菀看向那青年,心绪不由莫名明媚几许,粉唇抿了抿,终究没有开口,从旁边的桌案上,拿着已经收集好的证据,递给了陈墨。
“这是什么?”陈墨接过翻阅了起来。
“覃城福泽火锅酒楼的假账本,是覃城店的掌柜做的。”宁菀搬来椅子,在陈墨的旁边坐下。
闻言,陈墨认真看了起来,看完后,道:“这些宁姨自己处理便可,我相信你,不用特意请示我的。”
陈墨觉得酒楼做假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