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是在吃年夜饭的时候,受到了罗广身死的消息。
此刻,陈墨、夏家姐妹、易诗言正在易家吃年夜饭。
耿松甫也受邀在座。
易千尺得知后,一阵唏嘘:“真是没想到,在北地搞出这么大声势的天师军,就这般落幕了,首领的尸体都还被分尸了。”
“天师军人心向背,这一天是迟早的事。”耿松甫道。
陈墨打趣了一声:“说来,我还没亲眼见过罗广,将来也是看不到了。”
“大过年了,不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易诗言站起身来,举起酒杯,道:“夫君、爹、娘、耿大人.来来来,咱们干一杯。”
“干杯。”
虽说是年夜饭,但酒过三盏后,还是行了酒令。
一直到子时前一刻,这场漫长的年夜饭方才结束,大家各回各家。
……
易家小院。
夏家姐妹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脚陈墨就抱着易诗言走了进来,关上了房门并栓住。
夏芷晴意识到了什么,脸色涨红,低下头来,玉手不自觉的攥紧了身上的袄裙。
夏芷凝也察觉到不对,但反应和姐姐却不同,眼底冷冽气恼:“你们过来干嘛?”
“你这不明知故问吗。”
陈墨抱着易诗言从她的面前经过,将易诗言放在了床上,然后对夏芷凝道:“你愣着干嘛?还不快上来,该不会又让我亲自动手吧?”
夏芷凝刚要发怒,却见姐姐已经脱掉了绣鞋,上了床。
“姐,你”夏芷凝气急。
夏芷晴红着脸没有说话,毕竟这种事,她也有所适应了,加上今个大过年的,她心里也隐隐有些期待,而且这事是板上钉钉的,她就算反抗也没用,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屈从。
没有人跟夏芷凝站在一起,夏芷凝瞬间感到自己有些尴尬了起来。
“芷凝不乖,这次又让她排后头。”
刚喝了些酒,而且这大过年的,陈墨也有些色急,不再管夏芷凝了,脱了鞋子,便朝着易诗言凑了过去,还把后者宽松白袄裙拉了肩头。
亲了片刻后,见易诗言主动的搂住了他的脖子,热情回应了起来。
陈墨继续亲着,手顺着腰肢,继续剥着蛋壳,最后滑到白色薄裤边缘,往下拉了些
窸窸窣窣
易诗言身体已经泛红,早已被陈墨亲的晕晕乎乎,随着陈墨施行一条鞭法,手脚逐渐没了力气,脸儿红到了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