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淮州前,陈墨将手头上的工作都暂时交到了耿松甫的手上。
用完午膳后,带着楚娟、萧芸汐,还有在淮州缴获的战利品,随亲兵营,搭乘鱼鳞卫的战船,返回麟州。
陇右。
原野上烟尘滚滚,刀枪交错。
“呜”嘹亮而悠长的号角声响彻而起,继而便是鼓声阵阵。
“列阵。”
身穿浅灰色甲胄的月氏所属兵马,与崇王援助陇右身穿黑色甲胄的崇军,听到号角声,整齐有序的将战阵给列好。
主将立在大阵中间的帅台上,四周的令旗不时飞舞,背插负羽的崇军哨骑穿梭在方阵的过道之中。
很快,一个如龟甲一般的阵法,便是布置而成。
看着对方布好战阵,与之对战的七国军队,却依旧如之前一般,冲杀了上来。
转瞬之间,两股由人潮组成的洪流便是冲撞在了一起,西戎七国的军队,从冲锋时的直线演变成了曲线。
在山呼海啸的喊杀声中,两军短兵相接,双方士卒凄厉的喊叫声此起彼伏,鲜血一阵阵迸发出来,锋利的兵刃收割着战场上宛如蝼蚁般廉价的人命。
但崇军与月氏军队组成的战阵,让七国冲锋的士卒找不到一丝破绽。
组成的战阵在七国军队一波波的攻势之下犹如巨石一般立在湍急的河流之中,屹立不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命一条条被收割,久攻不下,七国军队显出了疲惫与怯战心理。
就在这时,一声苍凉的鼓声突然从“宋军”阵中响起,阵中传来无比沉重的脚步声,就像马蹄踏在大地一般,原本久攻不下的“宋军战阵”,顿时打开。
前方西戎七国士卒只觉眼前豁然开朗,随后“宋军”阵中突然涌出众多全身披甲,几乎毫无缝隙的重装步兵。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这却重装的步兵就好像下山的猛虎一般,将最前方的七国士卒给撕碎了去。
七国士卒一时间恐慌不已,一名将领横刀立旗大喊,努力想稳住士气,然而听命令的,只要本国的人马,其余六国的人马,则是惊慌失措的乱逃。
然后这只“下山猛虎”,如同利箭一般,射入了七国大军之中,而后方那大开的“宋军”军阵,也在第一时间改变了阵法,跟着前面的“下山猛虎”,一同冲杀进了七国大军中。
顿时间,“宋军”将士所向披靡,身前的七国军队如割麦一般倒下。
这场战斗声势比较浩大,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