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提出了自己要与淮王和离,望家族知晓、支持。
最后就是希望萧家全力支持陈墨。
总之看完信后,萧靖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毕竟在他的心里,自己的女儿温柔大体,聪慧玲珑,圣洁无暇。
如今又成了淮王妃,为淮王生下了世子。
可是现在,要与淮王和离?
这些合在一起,就好像有好像有一团水冲进了他的脑子里,让他的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一样,实在是太劲爆了。
若不是身为一族之长,在他的心里利益要大于亲情,估计此刻都要气昏过去。
待冷静下来,萧靖也意识到,这很可能是陈墨胁迫女儿写下的这封信,一切,还要等萧全回来后再说。
……
丰州。
一只细腻的皓腕伸出幔帐挣扎,死死的抓住床的边沿,想要挣脱出去,鲜红的指甲,白玉的手,激动的摇曳下,在向人呼救:“王爷.救我,王爷救我.”
皓腕的主人背寂着呼喊着男人。
可惜就在床外的男人像是一座大山,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明明幔帐一掀就可以拯救苦苦挣扎的女人,可男人却好似没听见。
曾经掩手含笑,温柔贤淑的女人,疯狂的挣扎,从激动到无力,从最初的想抓住希望,到最后的无力抽搐。
似乎知道没有人能救自己,所以女人玉手无力垂落在床边,如掉落的风筝,被幔帐里的人扯了回去。
只有一道道无力的呼救声从幔帐内传出。
“不不要”
淮王猛然从床上惊醒,脑海中的思绪还停留在自己的妻子被拖入床帐向他呼救。
他头冒冷汗,知道自己做噩梦了,他大口的喘着粗气。
在梦中,他成了苦主,就在床边,而床上,妻子正在被别的男人欺辱,而他却无动于衷。
他不止一次做这种噩梦了。
自从自己的三位夫人从淮州回来后,每晚睡着了,他都会做类似的噩梦。
有时噩梦中的女人是慧夫人,又是是肖夫人、甘夫人。
也因如此,他对回来的三位夫人,更加的冷淡,厌恶。
只是他没想到,今晚梦中的女人,变成了萧芸汐。
他很想将梦中幔帐内的男人撕碎,可是他做不到,只有一股深深的无力和屈辱感充斥在身体上下。
醒来后,他对陈墨的仇恨更深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