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知画关押进萧府的第三天,陈墨便对外发出宣告,说知画以畏罪自杀,死入狱中,尸体已火化。
这是陈墨为知画安排的假死之计,用以麻痹这秦淮城的淮王谍衣。
之后,陈墨又解除了花香楼的封锁,整日带着萧芸汐、月如烟、萧雅三女,游逛秦淮城。
在陈墨流连花丛、沉浸于脂粉香艳之时,转眼之间,就到了永安二年的七月一日。
过去这么些天,关于听轩楼知画暗杀安国公的风波,早已是风平浪静,成了坊间闲谈。
偶尔还有公子哥私下感叹几句,说花香楼这些年推选出的最出众的花魁,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秦淮城那间冷清的小酒馆,又重新开业了。
有酒馆的老顾客走了进来,看到正把摆放着桌上长凳放下来的掌柜,找到老位置坐了下来,点了三两小酒,然后随口问道:“掌柜的,这些天干什么去了,闭了这么久的店,不做生意了?”
掌柜的露出一抹悲伤,道:“我一老友离去了,他这人孑然一身,家里也没什么人,这身后事还不是得由我来操办,也不妄我和他这么多年的交情。”
“掌柜的仗义,再给我来碟花生。”
“好嘞,稍等。”
待这些老顾客喝完酒出门,酒馆对面的一个算命摊位上,算命的中年男子低声道:“酒馆开门后的第一位客人,跟上他。”
测算的人应了一声,起身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刚离开,两名贵公子来到了酒馆外,其中一名手持折扇的贵公子道:“秦澈兄,你去惯了那种大酒楼大酒馆,殊不知,这小酒馆的酒,更有滋味,今日为兄便带伱进去尝一碗。”
两名贵公子走进了小酒馆。
掌柜的看到两人,都是一愣,道:“两位公子是来喝酒的?”
手持折扇的贵公子笑道:“笑话,来酒馆不来喝酒来干什么?”
“那二位请坐,要喝点什么呀,小的这就去给二位准备。”
手持折扇的贵公子扫了一眼,拉着朋友来到一处干净的桌前坐下,随意道:“在外面听说你这有崇州名酒屠苏,还没喝过,这次特意带朋友过来尝尝,再来碟牛肉。”
掌柜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凝,继而含笑道:“好嘞,客官您稍等。”
“这小酒馆还有崇州那边的酒,萧兄,你从哪听来的?”秦澈等掌柜走后,问一旁的朋友萧阁。
“听一崇州的朋友说的,这酒馆掌柜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