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哦。”陈墨来了兴趣,道:“说说看。”
“这里面成绩最好的是会元郭宁,但下官反而更推荐第八名的孙城,此人的策论跟如今朝廷展露的问题都有解决之法,尽管有些问题还太过粗显,但只要下放到地方好好历练一两年,便能堪大用。
除了这孙城外,这排名三十七的秦施所写的策论,也很有意思,在民生问题上,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若是派到北方去,定能大方异彩。”
耿松甫一连说了几人,都是策论写得好的。
左良伦自然是首推成绩高的。
而陈修则偏重仁、义、理、智、信这些儒家的思想,谁得试卷上突出这些,他就给谁打高分。
如排名第四十七的郭先、七十八名的江曲洋等。
陈墨将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住,随后问乡试大放异彩的,可又在会试落榜的。
结果都没有。
如此看来乡试的榜单,水分不大。
之后,陈墨又问那些乡试上榜,却在会试上落榜的考生,又哪些可以值得重用的。
虽然他老早就放出话来,凡是乡试上榜者都可做官,但总得挑出几个重点安排一下。
此话一出,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毕竟乡试上关注的人,此次会试也全都上榜了,其他人,三人真的就没什么印象了。
可陈墨既然这么问了,他们想尽脑汁也得说出几个。
耿松甫道:“有那么几个,丰州的林衷、江东的汪海、还有高州的李临沂……”
闻言,陈墨拿出北方的舆图,道:“如此,就将他们先安排了吧,各位觉得让他们去哪里做官为好?”
耿松甫立马起身围了上来。
之后,几人寒暄着,相叙着一些人事安排。
耿松甫、左良伦都是处理政事的好手,有了他们为自己分担,陈墨瞬间放松下来了不少。
几人就这样一直聊到了晌午时分。
当陈墨打算让之后殿试上榜者都担任朝廷的高官时,耿松甫、陈修都进行了反对。
自古以来,就算是状元、探花,一上来也当不了高官,一般都是安排进翰林院修撰或翰林院编修。
二、三甲进士若是想留京的,也都是进翰林院。
而未能留在京师的新科进士,将被吏部统一安排到候补队伍中,候补期可能会短至三五年,长则七八年,这些进士大多会被分派到各州县担任正七品的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