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回个一封,信上也全都是些敷衍客套的话,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章氏气道。
再怎么说,南宫献也是南宫家的一份子,作为族人,居然不为家族的利益着想,而且对族长无敬意。
“人家傍上了这么大一座靠山,哪还看得上我们这小家小业的。”南宫瑾也发了声牢骚。
章封道:“姐,姐夫,没事,反正如今我们已经开辟了海外,也无需靠陈墨了,以后我们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
“我倒是想,可人家怕不是不肯啊。”南宫瑾从怀里掏出一封密函给章封,道:“这是昨日从天川传回来的消息,那些进京的藩王,都被陈墨给夺了兵权,并派到淮、麟两州进行圈禁了。
我告病没有进京,谁知他会不会借此对南宫家下手。”
毕竟没有人能够允许在自己的地盘上,有外人拥有兵马。
“这不会吧。南宫家于他,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姐夫你还派了南宫闻去帮他造战船。上次他扣下我们的水师,我们都还没说什么呢。”章封皱起了眉头。
“哼。”南宫瑾冷声一声:“不好说,站得越高,越是薄情寡恩,且因他扣下我们水师的事,近两年来,我们也没有与他亲近,难免遭他的记恨。”
也正因如此,他才告病没有进京,他现在踏入了上三品,未来还可期,若是进京被陈墨给扣下了,那找谁说理去。
“那姐夫打算怎么做?”章封问。
“兵书上有个词叫示敌以弱,我打算将族中的私军转移到波琉国去,然后明面上我宣布解散,另外,将族中帐下的田地也分发出去一些。我们和他毕竟是亲家,我们做到这个地步了,他总得给我们点面子。”
“姐夫英明。”
……
金夏。
京都。
完颜夏吉的府邸,炼丹房内传出一道炸响,声音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可炼丹房外的护卫却像是早已习惯,见怪不怪了,只是如往常一般朝里询问了一句:“真人,您没事吧?”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又失败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啊啊啊.”一道红温后的咆哮声从炼丹房内传出。
外面的守卫一个个面露古怪之色。
炼丹房内,一名脸蛋乌黑,头发披散,油油的好似一个月没有洗头的道人,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这么多天了,他已经仿制出了陈军中的“怪雷”,但他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