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这破烟谁敢抽?”
按理来说,按照许伯安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完全不必要和时常亮来寒暄这些微不足道的小话题,更没必要亲自说要帮他搬东西。
时常亮笑着摇摇头,这保安一看就是躲在这里偷偷地摸鱼来抽根烟的,没成想正好被自己遇到,所以有些尴尬。
因此对待时常亮这样的急需型人才,不仅要让他赚钱,还得让他感觉自己受到尊重,攻心为上,不外如此。
低头正要再去把那两箱酒搬起来,就见一阵清风吹过,一个白色的烟盒被风吹的从一旁的车下面飘了过来。
时常亮瞬间在心里有了一些联想,好像小时候村里的长辈们过节的时候就流行抽这个白山塔香烟,好像只要六七块一盒。
时常亮忙不迭的点了点头,道:“哎,好嘞,那许大哥您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这样看来许大哥给自己的这两包香烟大概也就是这个标准吧,兴许是人家许大哥觉得这个烟配不上他才随手给了自己,这也算物尽其用了。
时常亮面色一变,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
都是苦命打工人,谁也不嘲笑谁,时常亮自然不会坏了人家的好事儿,便装作没看到的扭过头去了。
拿出一把钥匙,时常亮有些笨拙的摁了好几下才打开了车子的后备箱,轻轻的抱了里面的两箱子酒放在地下,这才关了车的后备箱。
见时常亮没说话,冯班长又白了他一眼,道:“我没跟你开玩笑啊,我最近手头也不宽裕,急着用钱,你还是想想办法吧。”
时常亮随手翻看了一下手里的两包烟,疑惑的挠了挠后脑勺,嘀咕道:“真是奇怪了,这烟盒上怎么什么牌子都不标明,就一行小小的‘香烟"两个字。许大哥这么有钱,这烟应该不便宜吧?
可是刚才在酒店门口那几个抽烟的同学聊天的时候,他们彼此间散烟都是华子和什么虫草,还有1916之类的香烟,都说是好烟,这些也没见有什么白色的烟啊。”
时常亮咬了咬牙,挤出一丝笑容来解释道:“冯班长,这酒水不是应该放在那边的柜儿那里吗?”
许伯安拍了拍时常亮的肩膀,道:“你这小子,怎么又乱叫!先前不是说过嘛,你不要老是这么客气,马陆那家伙就从来不跟我客气,你叫他哥,也叫我一声哥就是了。”
女孩子恰到好处的长发黑黝黝直溜溜的垂在玲珑有致的俏背上,曼妙的五官如同镶嵌在白皙脸颊上的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