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丝毫没有觉得尴尬，他搓着手期待着镜子的回答。
全知之镜幻化出一只手指向了座驾。
“很抱歉，你的期望要落空了。”
“你的余生只能和那台座驾作伴。”
说着，全知之镜似乎也来了兴致，接着补充道。
“我的建议是，你可以尝试下让能不能让座驾幻化成一个漂亮的女人。”
听到这话，司机脸上的期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死灰。
他扭头看向座驾。
座驾幻化成的橘黄色出租车此时大灯正一闪一闪的。
司机想到座驾的原型，那团恶心的，扭曲的，布满血管血肉。
他打了个冷颤。
“算了，我一点也不想尝试。”
人脸的脸上露出一丝遗憾。
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丝，因为他提出这个建议的瞬间，他就知道了后面的答案。
司机还想继续提问，却被旦丁一把薅走。
“你提这种无聊的问题，这不是浪费机会吗？”
闻言，司机也觉得不好，他扭头看向陆笑。
只见陆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司机看向旦丁。
“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我保证不会再问那种无聊的问题了。”
听到这话，旦丁这才松开了手。
司机再次看向人脸，他的表情变得认真了起来。
“我的问题是，座驾真正的主人是谁？”
这个问题其实才是司机最想问的问题。
他获得座驾只是一个偶然。
他担心哪一天座驾的主人找上门来，他可能都不够对方塞牙缝的。
人脸语气淡淡的说道。
“抱歉，这个答案的代价很大。”
闻言，司机愣了愣追问道。
“有多大？”
全知之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看表情显然是不想回答。
司机垮着脸，随后走到了一旁。
陆笑走过来拍了拍司机的肩膀。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他指着全知之镜，撇了撇嘴。
之前陆笑也有不少问题，全知之镜告诉他代价很大。
他以为就他一个人是这样呢，现在看到司机也遇到同样的情况，顿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想到这里，他再次拍了拍司机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