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黑色的丝纱巾很透,绑眼睛一条就够用了,可是如果拿出来,就要剪开大家分。
何思为心里不愿意,也就没拿出来,左右自己多注意就行了。
沈鸿文没在屋里多待,回男招待室了。
何思为也累了,坐在炕上,招待室虽然简陋,却比山上好太多了,首先是一面青的房子,然后是还有火炕,炕被烧过,坐上去都烫屁、股。
何思为脱鞋上炕躺着,招待所在十三连连部这里,平时大家都在家里待着,不开会不学习没有人过来。
这个时间点,家家都在做晚饭,白天学习早就散了,所以这边很安静。
外面有一点动静,在屋里都能听到。
迷糊中隐隐听到外面有说话声,还是沈鸿文的声音,何思为猛的睁开眼,同时也坐起来,朝着窗外看。
看到沈鸿文跟着下午看到的男子往外走,她提上鞋追出去。
“老沈。”
她声音有些急,音量控制不住的大了。
声音刚落下,隔壁周师傅和李现年都从屋里出来。
沈鸿文回头看到何思为喊他,知道偷偷过去不行,想了想,“小何知青,你懂医,跟我一起过去看看吧。”
与沈鸿文站在一起的男人,也同时打量着何思为。
何思为不能提沈鸿文答应她的事,自然拦不下人,一咬牙,“行,你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刚刚稳着追出来,她只穿了棉袄,棉大衣也没穿,这时感觉到冷,才想起来。
之后,她和周师傅打一声招呼,回屋穿上军大衣跟着沈鸿文一起走了。
路上,全长水听到何思为是过来给李学工爱人看病的,态度立马变的敬重起来。
全长水也同时说起自己媳妇的症状,“一周前出去捡柴,踩了一只钉子,扎透脚背,回家后养了两天已经能下地了,结果这几天突然全身乏力、头晕、头痛、咀嚼无力,昨晚就开始发烧,还怕光。”
何思为问,“除此之外呢,还有别的症状吗?”
全长水面容端正,眼前看他这个人,并没有因为沈鸿文有问题而嫌弃,反而很敬重,可见品行也不错,但是为什么前世会发生那样的悲剧呢?
何思为发现自己走神后,立马又收回来,就听全长水说,“浑身的肉发紧算吗?”
沈鸿文说,“肌肉发紧,应该是伤口发炎引发的,听你这么说情况很不乐观,先看看再说吧。”
何思为问,“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