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你,你怎么说?”
姜万财心惊肉跳,吓出一身冷汗,两腿一软,跪到地上,“肖场长,我是吹牛呢,我真的是吹牛。”
肖寿根冷冷的看着他,“你这是干什么?站起来说话,不要把资产阶级的东西带到咱们无产阶级里来。”
事情又扩大到无产阶级,姜万财双手撑着雪地,又爬起来,只是身子不再是以往挺直的,而是弓腰换成了一副谄媚巴结的模样。
肖寿根不冷不热的说,“你说吹牛这事可不行,等新场长上任,把情况反映给他,怎么处理你由新场长决定。”
姜万财全身发软。
也没有给他再解释的机会,肖寿根对王国栋说,“这不是小事,你带两个人把姜万财押回窝棚,等明天林场长过来,由他处理。”
原本是说做饭问题,结果扯出来姜万财偷看女职工上厕所的事,有解恨的,有恨的。
看着被两腿双软已经不能走,被架着离开的姜万财。
何思为倒觉得他是真的在吹牛,女职工方便都是在窝棚门口外面两三步远的地方,方便完用雪盖上,大的就远一点,也没有人晚上出去,多是早上结伴一起去,也在女职工窝棚这个方向,在雪壳里挖出来的地方,人站在里面只能露个头顶,真有男职人过来,也要穿过营地和女职工窝棚,早就有人发现了。
但是眼下姜万财辩解没有用,这样的年代,不做都容易说你有问题,姜万财不要命的还拿这种事出来吹牛,不就是找死吗?
闹了这一场,原本人就少,现在男职工剩下5个,女职工三个,8个人到天黑前把路清出来,赶回营地。
回来的晚,营地里漆黑一片,一点光亮也没有。
肖寿根先去窝棚,很快从里在钻出来,往女职工窝棚去。
赵永梅三个正在做饭,听到外面肖寿根喊她,她走出去。
还没等她问什么事,肖寿根就说,“王国栋他们四个不在营地。”
赵永梅一时没明白,“不在营地是什么意思?”
肖寿根说,“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四个没有回营地,二是出了什么事,他们四个离开营地。”
这时,赵永梅才反应过来,“那怎么办?现在把大家集中起来去找找吗?”
“天太黑,大家出去很危险。”
也凑巧,这时突然在远处传来几声狼叫声。
赵永梅脸色变了变,“昨天也听到叫声,我还以为听错了,山上怎么有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