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能力产生质疑,偏离咱们计划,只会让我离场长的位置越来越远。”
肖寿根应该很生气,最后质问,“这几次你做事情都没有和我商量,擅自做主,这样很危险。”
孙向红也很不爽,说,
“何思为这事处理的越不好,上面意见越大,有意见也是针对林富德和林富德女儿。这事扯不到咱们身上,我只是在来的路上和谢晓阳说话引导一下他,说何思为像资本家大小姐,活的很精致。检查东西时,谢晓阳借机揭何思为的短,有这样的机会咱们不抓住,岂不是浪费?上面因为咱们查何思为而怪罪下来,也是往林家父女身上记一笔,是他们没做好领导,与咱们的计划不是正吻合?”
肖寿根没有再责怪她,“上面已经决定林德海做场长,这事再无法改变,我做这些无非也是对上面的不满和施压。”
孙向红说,“我理解你心里的委屈,你能力强,李学工走了,你又对农场最熟悉,本该提你做场长,可是上面....”
“好了,先这样,何思为的事你放在心上,明天看情形把自己摘出来。”
见两人结束谈话,何思为不敢再多停留,回到窝棚后,带着一身的雪钻回铺上。
她刚躺下,孙向红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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