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没承认我知道有药方的事,她也和我藏心眼没说。”
谢晓阳说,“这事以后和外人还是少说,外人听了会误会咱们贪何家的药方。”
林水芳点头。
事后,林水芳去父母家,一五一十的将事情都细说完,她问林富德,“爸爸,你让我做这些做什么啊?”
林富德对女儿很和蔼,笑呵呵的说,“谢晓阳家里我做过调查,他品性也不错,但是你们俩个之前接触的少,爸爸还是不放心,趁着现在还没老,帮你好好观察观察。”
林水芳笑着说,“爸爸,你是听到有人说谢晓阳和何思为是青梅竹马吧?谢晓阳主动和我解释过,他在何家学三年中医,平日和何思为接触也不多。谢晓阳对我很好,现在我们俩结婚了,你可不能把他当外人,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林富德长的富态,笑的时候眼睛时常眯成一条缝,他说,“好好好,不当外人,听我宝贝女儿的。”
林水芳害羞的红了脸。
过了年,天气并没有转暖,而是接连下了几场大雪,王建国带着场里职工,将承包下来的活干完回山上时,已经是二月底。
随之而来的,第一个面临的就是吃饭问题,开春之后农场分下来的口粮成了难题,吃饭问题也要各农场自己想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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