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毕竟在何思为的身上能捞到好处,为了利益忍辱负重的事滕凤琴最擅长。
何思为想起了以前听说的那些关于滕凤琴的事,职工医院里从来不缺少八卦,关于滕凤琴在领导和医生面前如何谄媚的事情很多,说滕凤琴每天晚上都会去医长家帮忙洗尿介子,背地人被人议论没骨气,最后从临时工转成了正式工。
前世何思为年少无知,不相信那些,只当是有人嫉妒滕凤琴因为优秀而被转正,如今看,是她一叶障目了。
滕凤琴确实没有发火,反而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看着何思为离开,却无能为力。
她各种办法都试过了,可是不管是什么办法在何思为这里都行不通。
“想让一个人低头,一直退让有时并不是好办法,适当的进攻或许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滕凤琴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她回过身,微微一愣,“肖场长?”
肖寿根往前走,路过滕凤琴身边时淡淡的看她一眼,脚步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嘴上却说,“能束缚住一个人最好的东西就是权,能让人不想低头也得低头的,还是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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