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外面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何思为不知所措,生怕被人看出什么,假意扯衣襟,然后胡娟就冲了进来。
她喘着粗气,“场长,肖副场长带着职工去打山火了。”
王建国听了,直接就要下地,何思为猜到了,第一时间拦住他,“你不能动。”
王建国也很坚定,“我是场长,要为职工们的生命负责,必须去。”
一句话,击破了何思为所有劝说的话。
这是他的职责,也是他的责任。
胡娟也很为难,对何思为说,“山火很大,肖副场长怕火烧到山下来,所以又组织大家打火。”
何思为说,“山下都是荒草,烧就烧了,烧了更好,还能让土地肥沃呢,当肥料了。”
王建国已经站起来,他看何思为一眼,眼里带着欣赏,显然也是赞同她的想法。
他指了指自己的腿,“思为同志,还要麻烦你帮我把伤口包上。”
何思为回去拿起被王建国扔到铺上的线衣,蹲下身子,动作利落的将他的伤口包住,王建国要动时,她让他等等,又把兔皮捆绑在外面,然后才起来。
“走吧,但是尽可能不要用力,伤口散了药粉之后刚刚止住血,再流血了,只能等营部带来的药。”
王建国嘴上应着,动作却迈的很大,和平时没两样,几个大步就出了帐篷。
看他这么敷衍自己,何思为心里生气,也拿他没办法。
听到动静的唐爽和赵永梅都赶出来,就是先前不见身影的滕凤琴也出来了。
何思为把胡娟带回来的消息说给三人,就追王建国去了,赵永梅说这样可不行,让滕凤琴看着孙向红,喊上唐爽也跟上去。
滕凤琴回到帐篷,看到孙向红爬起来,她忙走过去,“你不能动。”
孙向红在帐篷里就听到何思为说的话了,她说,“出这么大 事,我怎么能在这躺着,你把我包拿过来,在里面给我翻件衣服出来。对了,把棉大衣拿出来,我穿棉大衣去。”
进入四月后,天气转暖,穿棉大衣太热,所以大家都收了起来。
滕凤琴只能去孙向红的包,孙向红咬紧牙忍着痛把棉大衣穿着,便直接出了帐篷。
前面,王建国额头上已经有了薄薄一层汗,说话时语气却很轻松,“药的事不用担心,一会儿你问问老沈,他那里应该有些药。”
何思为可没他那么轻松,说,“场长,一会儿到那里后,你拦下人,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