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声,然后才回答她,“你是外来人,不懂这些,你快回去吧,明天也不要和连队里的人提起见到我.....对你不好。”
何思为站着没动,也没有说话。
内心,她很生气,她知道现在有些人很愚昧无知,可是真正看到了,就是另一回事。
再开口,她语气带着几分情绪,“你觉得你家人做的对,那你又为什么哭?”
“我哭自己命苦。”
知道是人,何思为又上前一步,这次靠的更近了,目光落在女子脸上时,她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只见有东西挡在女人的嘴上,这也让女人说话很吃力。
那东西是月牙型,何思为又凑近了些,终于认出是什么东西,她倒吸一口气。
张如意注意着她的举动,说,“吓到你了吧?”
那是一个秤钩,从鼻子处穿过,勾住鼻子用往下坠。
何思为抿抿唇,前世下乡时,她在连队也听说过一些这样的事,将秤钩勾住中邪人的鼻子,再挂上秤砣,这样就能驱散身体里的邪物。
这一刻,何思为终于明白她遇到了什么事,“愚昧,这是无知,你们连长怎么会同意?”
张如意看到气愤的陌生人,有气无力的说,“你快走吧,不要让人看到,也不要提起,更不要和连长反映今晚的事。”
一句话,她要换几次气才能说完整,完全是胸口被石头压的。
好人这样一直压着也会憋闷死,更不要说此时女人看着也就半条命了。
何思为不说话,上前去抱女人胸口的石头,女人劝何思为,只是她已经没有了力气,人的求生欲也让她放弃了劝说。
石头很大,何思为搬不动,她试了几次后松手,转身在四周找了一圈,终于让她找到一根木棒,她拿起来用杠杆原理,将石头撬到女人一侧。
胸口没有东西压着,张如意深吸一口气,仿佛活了过来,纵然胸口还痛的厉害,却也似捡回了半条命。
何思为拿掉秤砣,又摘掉她鼻子上的秤钩,她动作都觉得疼,可身下的女人一连痛呼声也没有,她将人扶起来,“我扶你出来。”
张如意拉住何思为的手,“不行的,连队里的人不会同意,我爸也不会同意。”
何思为说,“这是愚昧,这是违法的,他们是在杀人,你们连长一定会管。”
张如意无力的摇头,“我爸就是连长。”
何思为想到白天赶马车,一脸和气又热心的连长,不敢置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