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好,你不会心生怨恨吧?”
谢晓阳态度虔诚的说,“爸,你是为我好才会骂我,我如果还因此怨恨你,岂不是白眼狼?我年轻有很多事处理不好,爸在一旁指导,我还能有时避免出错,发现问题,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我怎么可能还生怨言呢。”
林富德说,“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我只有水芳一个女儿,我的一切,我所做的一切安排,将来留下的,都是你们的。”
谢晓阳说知道,态度很恭敬,心中却大为恼火,林富德这哪当他是女婿?是拿他当林家养的狗还差不多。
越是如此,也越发坚定了他要逃离这里的想法。
林富德看他态度诚恳,没有一点不满,看他的脸色也看好了几分,他说,“营部那边干事的工作,你也先不要去,明天起说身体不舒服,先在家里养着,姜立丰想在这边当副场长,那也得看他能不能坐稳这个位置。”
谢晓阳心中一寒,意识到林富德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好在他反应快,面上却不敢露半分声色,听话的应下。
等谢晓阳去食堂打饭,饶有红才问出心中的不解,“晓阳没有根基,到这边也不久,去营部也是积攒经验,你怎么又不让他去了?”
林富德说,“你懂什么,他去营部,不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等他自己站稳脚了,以后在生活中给水芳受气,你能压得住他吗?别看他面上表现的听话,心里可不服着呢。”
饶有红说,“他不服,还不是你骂的太狠了,那是女婿又不是儿子,你怎么也得给留点面子,不然他心中有气,还不是往水芳身上发。”
两口子过日子,当父母的怎么可能时时盯着,关起门来,谁知道门里是什么情况。
林富德说,“我就是要现在把他身上的刺拔掉,现在不拔掉,将来你对他再好也没用。”
林水芳手拧着衣角,心里怪爸爸不给谢晓阳面子,却又觉得爸爸说的有道理,一方面又难受谢晓阳有二心。
爸爸没有直接说出来,她也听出来了。
正是因为他有二心,所以才会面上装样子,心中不服,涉及到这些,林水方原本也想劝爸爸对谢晓阳态度好在,此时也收了这心思。
在区里医院,何思为看到孔茂生提着水果过来,难为情的接过来,“孔区长,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现在老沈也办了住院,您忙您的就行。”
在场有护士在,何思为也不好多说。
孔茂生说,“正好路过就过来看看,刚刚我问过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