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下一根刺。
同样,也挑拨了何思为与肖寿根的关系。
肖寿根何等心思,看穿了滕凤琴的用意,心想这样的脑子,也难怪会处处想压何思为一头,也只能说何思为心善,处处有贵人相助,不然真要被滕凤琴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工作的事情被顶替,住处也成了问题,滕凤琴只能搬到后面的营房和职工住在一起。
好在都是通铺的大炕,唯一不同的地方便十多个人挤在一铺炕上。
当天下午,滕凤琴也是看着大家走的差不多了,才去上工,在路上遇到了姜英红。
滕凤琴看到她,眸子微晃,笑着问,“你的腿好了?”
上次,王建国下了命令后,徐风山要带着姜英红去总院看病,结果出门当天的早上,姜英红就摔断了腿,滕凤琴走的时候她还不能下炕。
姜英红淡淡的嗯了一声,“前几天何思为和你要回来的消息同一天传来的,你在区里惹事了?”
滕凤琴说,“不是,是突然有人调下来,我们所有人都返回原连队。应该是下来的意见挺急,区里也不知道,才给何思为下了任命,刚任命就将人调回去,这样做不好看。”
姜英红明白了,上次因为何思为,她才假装腿断了在家里养了三个多月,过年都不能出门。
眼下见何思为过来,滕凤琴又回来,她自然是最希望何思为被赶人的,谁能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滕凤琴看着她肩上的锄头,“你也要下地?”
提起这个,姜英红就有气,咬牙切齿的说,“是啊。”
全是拜何思为所赐。
左右没有人,姜英红突然小声说,“我听到一个消息。”
滕凤琴问,“什么消息?”
姜英红说,“何思为一直在说要发生洪水,你说这算不算是散播流言?”
滕凤琴继续问,“你听谁说的?”
“徐明啊,那天我去徐家,听到他正和他妈说这事呢,徐明也傻,何思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还让他妈把家里的东西都放到房顶去。”
滕凤琴眯眯眼睛,“那舒阿姨照做了吗?”
姜英红摇头,“没信。”
滕凤琴也不由得失望,她说,“这事算散播流言,但是你没有证据,你要有证据才行。”
姜英红说,“我哪有证据,我要敢说偷听徐明说话,他还不打到我家去,那个混蛋什么事干不出来。再说什么样的证据才算证据啊?看她把东西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