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暗,写东西把灯打开,别伤了眼睛。”
坐回自己的床上后,又把白天的事说了说,“婚期已经订下来了,十一月举行,柳家人吃过饭就走了,世斌那孩子没回来,小刘把人送回去的。”
何思为嗯了一声,又问,“王阿姨,现在几点了?”
“六点多了,你睡的太沉,我就没喊你,吃饱了没有?厨房里还有菜和饭。”
何思为说吃饱了,她写字快,检讨信写过后,她又检查一遍,确认可以这才叠好收起来。
六点多太晚了,明天早上去找徐叔叔说今天的事吧。
王阿姨见她兴致不高,比平时沉默,也没有像平时一样看书,而是坐在那发呆,便劝她想开点。
但是让王阿姨背后说徐家不好,王阿姨也做不到。
何思为就说,“王阿姨,其实我在这边也没有照顾领导,药膳也是你熬的,那些方子我都配好了,我想明天和领导打报告回原农场。”
发生白天的事,何思为再留下去,处境也确实尴尬。
相处几天,王阿姨也看出何思为是个朴实的孩子,便说,“你考虑好了,好好和小赵说,到底是长辈,有时候觉得迈不过去的坎,以后很多年再想想,都不算事。”
何思为说,“王阿姨,我都明白,我明天先和领导检讨。”
王阿姨笑了,“行,这样才对,做事不要冲动。”
何思为应着。
她明天确实要和领导做检讨,但是具体检讨什么,那可能就和王阿姨的意思有偏差了。
何思为这边准备好了。
赵长艳这时也正在和丈夫说白天的事,她倒是想瞒着,可这事也瞒不住。
等她把事情简单说过之后,徐景生当场发了脾气,“你现在马上去给小何道歉,求得她的原谅。”
赵长艳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错觉,“老徐,你让我给她道歉?”
徐景生说,“你怎么不能给她道歉?赵长艳同志,我告诉你,你现在思想问题很严重,我们这样的家庭,最不能做的就是搞阶级化,人人平等,你做错了就该道歉?你比小何金贵吗?”
赵长艳老脸被丈夫骂的通红,她说,“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儿子?今天要不是我拦着,你儿子就要闹的两家都丢脸了。”
徐景生说,“你不要避重就轻,世斌为什么闹?他是个成年人,不是你手里的木偶,他有自己的想法,你总想控制他把他当成小丑,你让孩子怎么想?你不和你理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