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正在找东西,听到她说话只是找东西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找。
翁喜兰也后悔冲动,生怕蒋秋会不高兴,又小心翼翼的说,“对方先动的手,又揪的我头发,你看把我衣服都扯坏了,我只是自保,没有还手。”
说这些时,她有点心思,先动手的是她,之后她是没有动手,但是后来咬住对方耳朵,把对方耳朵咬出血的也是她。
蒋秋的东西找到了,她起身把东西放到翁喜兰面前的桌子上,“先用这个把伤口抹一下。”
翁喜兰发现蒋秋并没有生她的气,反而刚刚是一直要给她找药,心里的担心一扫而光,笑着接过来,嘴上说着没事,一边拧开药膏往脸上的伤口抹。
蒋秋笑着说,“听护士跑过来说你和别人在食堂打架,我当时还以为听错了。”
翁喜兰给她的印象是个聪明又高高在上的女人,像打架这种蛮不讲理的事,根本不像她能做的。
翁喜兰脸一红。
蒋秋也不想她尴尬,便说,“不过你也是看不惯别人在背后讲究别人,我能理解,比我有勇气。”
翁喜兰被夸,脸红更了,蒋秋误以为她是害羞了,也跟着笑了,却哪知道翁喜兰是心虚啊。
转念想到她为何思为打架,何思为还不知道,她今天又丢这么大一个人,心中一阵无力。
宿舍那边,何思为确实不知道翁喜兰是因为她打架,翁喜兰跋扈又拔尖,和别人打架不稀奇。
何思为和宫月娟吃饭时,宫月娟先把饭盒放下,回身去被子里掏出一封信,放到何思为面前。
她红着脸说,“你看看。”
何思为放下饭盒,问她,“什么啊?”
宫月娟说,“你自己看啊。”
何思为笑着拿起信,等看到里面的内容后,她惊讶的抬头看着宫月娟,“这是成了?”
宫月娟脸红透了,不过还是落落大方的点点头,“通了几次信,发现我们两个思想都一样,所以我和他提起年前结婚的事,也把原因告诉他,他说他理解。”
说到这,宫月娟才露出女子的几分别扭来,“你回来了,正好给我做傧相。”
何思为爽快应下,“行啊。日子选好了吗?”
宫月娟说,“一个农场,回去后我们两个向上面打报告,挑个日子大家聚在一起吃个饭就行。”
何思为为宫月娟高兴,“你们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周用人很好,嫁给她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