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东西,回头看到徐宏带着何思为进来,他说了一声小何知青来了,就喊过徐宏。
他说,“你来的正好,前几天下面农场送上来的粮食产量报告我记得你说送来的,放在哪了?”
徐宏回道,“曾区长,那些报告在区长办公室呢,那天我说给你拿过来,你正要出门,又说不急,就没让我送。”
曾毅飞一拍头,“看看我这记性。”
徐宏笑着问,“那我现在给你拿过来。”
听曾毅飞应声,徐宏让何思为先等等,他转身出去了。
曾毅飞面对何思为,倒没有先前夫妻吵架被她撞到而觉得尴尬,他示意何思为坐下,然后走到桌旁,拿起上面的暖水瓶给她倒水。
何思为说,“曾区长,不用麻烦了。”
曾毅飞见何思为要起身,笑着说,“坐下,咱们也算熟人,放松点。”
何思为笑笑坐了回去,看水杯朝她递过来,她第一时间伸手接过来。
是玻璃水杯,又倒的热水,曾毅飞递过去时,嘴上还说,“小心点,不着急,你接稳了我再松手,烫。”
玻璃水杯确实很烫手。
何思为试了一下,手指肚就像针扎了一般,她本能两手缩回来摸着自己耳朵。
曾毅飞大笑,“我就说烫。”
同时,他要将手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
恰巧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冷嘲的笑声。
何思为是面对着门口,曾毅飞是背对着门,所以一个抬头一个回头,回头的要慢一声,还不等看清楚,只觉眼前一花,随后就感觉到手里的玻璃杯子被狠狠的掀了出去。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快到屋里的两个人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特别是何思为,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她本能的尖叫出声,手刚抚到刺痛的脸上,心中明白过来是热水烫的,然后耳朵就响起难听的话声,眼前一晃,就见有人朝她扑了过来。
“不要脸、狐狸精。”
何思为是坐在凳子上,凳子又没有靠背,被人一扑,整个身子往后倒去,两只手想抓东西稳住身子,什么也抓不到,整个人重重的摔到地上。
两耳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何思为失去意识前唯一的感觉。
“窦惠莲,你疯了。”
曾毅飞反应过来出手拦着已经晚了,只来得及将爱人扯住,不再对着倒在地上的何思为踢打。
窦惠莲打不到地上的人,回身冲着丈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