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窦惠莲举手无措的站在那,徐宏倒水回来,看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也没了先前的尊重,把人扒拉到一旁,将水递了过去。
何思为哪有力气喝水,况且她现在眩晕的厉害,根本喝不下去,胃里一直在翻滚,最后吐的实在吐不出来了,还一直趴着。
这期间,曾毅飞就蹲在床边,手拍着何思为的后背,窦惠莲在一旁看着,这回也不吃醋了,更不误会了。
何思为是小骨架的人,下乡之后她虽然比别人吃的好,但是这个年代油水少,瘦的身上也没什么肉,曾毅飞手拍在何思为的后背上,能感受到小姑娘的后脊梁骨都隔手。
同时,他目上光也落在了何思为的手背上,那上面是被热水烫起来的水泡,水灵灵的似轻轻一吹就会破掉。
原本好好的一个人,不过转身的功夫,就给祸害成这样。
曾毅飞的目光变的幽深,看何思为不吐了,他问,“要不要躺回去?”
何思为手扶着头,用力的按,想减轻眩晕感。
更不要说动了。
她强忍着恶心感,说不用。
曾毅飞看她这种情况,知道人难受的厉害,他站起身,对徐宏说,“你在一旁守着,我去医院找医生过来。”
徐宏点头。
这种情况,不找医生看看,也实在放心不下。
曾毅飞出去前,看了一眼傻站在原地的爱人,什么也没有说,便走了。
窦惠莲愣了一下,抬腿跟了出去。
外面,夫妻两个走了区里,顺着大道往北走,区医院就在那边。
窦惠莲没了先前的气势,低着头默默的跟在丈夫身后,总是保持四五步的距离。
前面曾毅飞也一肚子的火,爱人和他闹他理解,这些年两人分开两地,他到这边时爱人就不同意,但是他义无反顾的过来了,将家和女儿扔给妻子一个人带,是他这个丈夫做的不到位。
但是爱人的娘家就是首都的,他不在那边也有人帮忙照顾,细说起来妻子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带孩子。
今天,妻子闹,甚至说离婚,这几年妻子没少这样做,来一次闹一次,曾毅飞也习惯了。
可今天,这事闹的过了。
他知道原因错在他这些年的放纵,让妻子做事没有分寸,不分场合。
区医院就在不远处,曾毅飞停下来,他一停下来,身后的窦惠莲也停下来,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曾毅飞并没有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