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茂生看窦惠莲一眼。
他对曾毅飞爱人了解的并不多,但是每次窦惠莲过来,都要与曾毅飞闹腾几次才离开,单从这件事情上来看,他对窦惠莲有些意见。
夫妻本是一体,对丈夫工作更要坚持,实在接受不了,可以向组织上反映,让组织出面解决。
但是,窦惠莲却偏偏选择了一条最错误的方法去解决问题。
孔茂生不说话,窦惠莲心里更没底。
她等不了了,这一晚她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吸吸鼻子,“孔区长,老曾说要和我离婚,我承认我做的不对,每次过来都找他闹,可我也是想让他回去陪在我们娘俩身边,并不是真的想和他离婚。”
孔茂生说,“你们的事情先放一放,眼前要处理的是何思为同志身体情况,昨晚发烧天亮才退烧,具体怎么样还要看她醒来后情况。”
窦惠莲张张嘴,“我去照顾她吧?”
孔茂生想也不想的干脆拒绝,“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
说完,孔茂生转身走了。
将窦惠莲一个人丢在院子里。
其间,关于夫妻两个离婚的事,孔茂生也表达的很清楚,他不会去管。
窦惠莲失魂落魄的回了屋,天色大亮后,看到丈夫推门进来,让她带上东西说送她上车,窦惠莲咬咬牙,提着包起身跟出去。
而何思为那边,也被饿醒了。
头虽然还有些眩晕,但是已经没有那么厉害了。
主要是饿,饿的胃像被火烧着了一样难受。
昨天难受的厉害,她也没有想自己住在哪,这时才发现她身上盖着一条军绿色的被子,而屋子的北墙上钉着钉子,上面挂着两件男子的外套。
难不成是徐宏的宿舍?
何思为还不等多打量,头顶就传来一道声音,“还难受吗?”
何思为微微仰头,看到了孔茂生,她高兴的扯开嘴角,“孔区长,你回来了。”
同时,她手撑着床就要坐起来。
孔茂生抬手,让她别动,扯了椅子在床边坐下,“你快躺着别动,一会儿再眩晕。”
一句眩晕,很有用的拦住了何思为接下来的动作。
她已经抬起上半身又听话的躺回去。
孔茂生见她虽没什么精神头,但是看着还不错,也没有难受的样子,还是问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听说没那么难受了,他也松口气。
“听徐宏说你昨天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