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像喊坏了,沙哑又无力。
何思为回道,“你发烧昏迷,被送进医院。”
孙向红听了后,沉默了一会儿,才问,“她们呢?”
何思为说,“王场长去了场部,吕一玲去了院长办公室。”
孙向红抓住了重点,“吕一玲去院长办公室做什么?”
或许是觉得这样问不准确,她又补了一句,“我的病情很严重吗?”
孙向红自以为做的很好,可是何思为也算是了解孙向红,立马就发现她不对的地方了。
孙向红问的第一句话,就很不对,而后面又补了一句,完全是因为知道前面的话会引人多想或者注意,所以才又补的一句。
有时有些事就是这样,你多说多错。
孙向红这么做,反而出卖了她自己。
何思为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又太快了,没有捕捉到,可是知道那东西很重要。
面上,她盯着孙向红的脸,孙向红眸子动了一下,毫无畏惧的又迎上她的目光。
何思为心里有了某些猜测,不动声色的说,“你的病没事,不过在你昏迷期间,有人往你的药里下毒,守着你的只有我和吕一玲,医院已经问过我了,吕一玲还没有问过话。”
孙向红啊了一声,然后就要坐起来,何思为没有拦着,就站在床边看着她,孙向红见何思为不动,假意的挣扎几次,才勉强的撑起身子坐起来。
她一脸急切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要害我?”
有一个答案在何思为的脑子里呼之欲出,她甚至马上就想到了一个试探的办法,没有多做犹豫,更没有想后面怎么圆谎,何思为抓住时机,立马按她的想法开口。
她很严肃的看着孙向红,问道,“孙会计,你和林场长很熟悉吧?我说的熟悉并不是认识,而是你们私下里有往来,你为林场长做过事吧?”
孙向红脸色一僵,随后眼里闪过惊骇之色,不过她马上又恢复如常,一切太快,但是何思为一直紧紧的盯着她,将这些都收入眼底。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和林场长为什么要私下往来?我帮他做什么事了?”
何思为说,“那不对啊,我守着你的时候,在病房门口捡到一封信,上面是林场长让人捎给你的话,我刚打开,还没有看里面的内容,就有人冲出来把信抢跑了。”
孙向红大声道,“你胡说。”
何思为好笑的问,“你当时昏迷,怎么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