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意见,不过有件事高连长还要看看怎么解决。”
高作鹏看着何思为无力反驳,心里只觉得爽快,听到何思为还在做垂死挣扎,眼里带着几分蔑视,不屑的说,“你说吧。”
何思为清清嗓子,说,“在一起住每天烧炕要用的柴,这个事怎么弄?现在冬天最不好弄的就是柴火,大家在秋天就开始准备过冬用的柴。”
高作鹏问,“你打的柴不够烧一冬的?”
何思为说,“够是够,可是是我打的啊。”
高作鹏嘴角耷拉下来,“何思为同志,你要学会奉献,更要团结,咱们多少前辈做到前人种树后人乘凉?你和孙向红同志还是一个农场出来的,她现在这种情况你也看到了,就是有心出去打柴,身体也不允许吧?”
何思为眼皮一耷拉,“高连长,我的柴只够我一个人烧的,其中有一部分还是老沈的,火炕烧多少柴能热多久,这个高连长比我明白。当然,如果孙向红同志不怕下半夜火炕凉,那也可以不拿柴。”
何思为一番话,把路都堵死了,高作鹏是点头还是不点头,心里那口气都顺不下去。
带着深意的眸子紧紧的盯住何思为,高作鹏心里百转千回,他是连长难不成连个小小的职员都摆不明白吗?
换作是以前,高作鹏也不在意这个,一个普通职工,可是在何思为身上栽过跟头,他总想把这件事找回来,现实却一次又一次告诉他,在何思为身上,每次他使出力,最后反回来的力,对他伤害更大。
气氛僵持在这,孙向红不得不低头主动开口,因为如果这次高作鹏在何思为面丢了脸,以后她在连队里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深吸一口气,孙向红假意咳了几声,先打破一室的安静,然后稳住声音后,她笑着说,“高连长,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来解决就行,说起来我回到连队后,一直住在医务室里,你今天帮我解决住处的事,其他的事我自己处理就行。”
孙向红感谢高作鹏,也是变相的肯定了高作鹏,何思为提出来的意见,直接让她归化成了小事,私人之间的事。
高作鹏的脸色因为孙向红的话,好看了许多,但是仍旧臭臭的,他严肃的对何思为说,“何思为同志,你的思想还需要同志们的帮忙才能进步,你写一份自我反省,今晚王连长检讨自己时,你也一起检讨一下,以后如何不搞个人化,不破坏团结。”
说完,高作鹏直接大步走了,倒不是怕何思为反驳。
他是连长,给职工安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