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铃口口声声说是心疼何思为,又没有说一句难听的话,她想吵架都找不到理由,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寝室里其他的人没有说话,这让钟月云也挺失望的。
不明白她们怎么就那么势利眼呢,何思为做过保姆怎么了?在她们眼里就成了丢人现眼了。
更多的是她们的冷漠,让钟月云心寒,她心里也默默做了一个决定,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一楼堵何思为。
何思为一出寝室看到她,还吓了一跳,“钟姐,你什么来时候来的?怎么没进屋?”
钟月云说,“何思为,我去申请和你一起住行吗?”
何思为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行啊,我没意见。”
钟月云说,“那一屋子人太冷漠了,和她们住在一起压抑,你不觉得打扰你就行,我上午找辅导员去。”
钟月云的话触动了何思为的心,再朴实无华的话,总能重重的撞击到人的心,让人感受到那不经意间的温暖。
两人结伴往外走,何思为说,“钟姐,我和在一起,你也会被人议论。”
钟月云不以为意的说,“怕什么,我都结婚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们爱说就说去。”
“那姐夫呢?”
“他要敢嫌弃我,那就不过,谁怕谁。”
何思为笑了,“看来钟姐在家里当家啊。”
钟月云说,“思为啊,这个你得记住了,以后结婚女人就得当家,不能让男人 当家,这两口子过日子就是西风压东风,东风压倒西风,谁压倒谁了,以后谁在家里就有地位,不然就等着受气吧。”
听着钟月云传授的夫妻相处之道,何思为忍不住笑了,脑子里闪过沈营长那张冷漠的像冰山一样的脸,想着支使这样一张脸的人,一定很有成就感吧?
愉悦的气氛,很快就被路上的指点和议论声打断。
不时能看到三两个人走在一起,看到何思为时立马快几步拉开距离,像何思为有传染病一样,要么就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她,眼里透着没有遮掩的嫌弃。
何思为不在意,钟月云却忍不住小声骂,“都是什么人啊,背后传闲话,还看不起别人。”
“不用理他们。”
等到学校,就更过分了。
平时何思为坐的位置,竟然没有了椅子,只有桌子摆在那。
没有椅子坐不下,佘江平把他的椅子让给何思为,“我去找找,你先坐这个。”
何思为说不用,佘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