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叹了口气。
“你同情她？”沈默道。
秦戾神色复杂：“……你和……一开始的时候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他差点以为之前的他和现在的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也在这一刻似乎才意识到这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也许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危险。
他的直觉从未出错，此刻正在脑海中发出警报。
沈默从地上站起来，捡起之前被姜轻夺走的匕首，然后走到丧尸便面，手起刀落。
丧尸的脑子被他像是切豆腐似的切成了两半。
他一脸平静的用匕首在血色和白色的脑花中搅动，从里面撬出来一颗带着些银色光芒的晶核。
他把晶核抛在姜轻的衣服上，用她的衣服擦干净，然后低头看了两眼。
秦戾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巴巴的道：“这颗晶核是你应得的。”
沈默没理他，像是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自言自语道：“……好像没有它送给我那颗好看。”
他盯着手中的晶核，思考了一下，抬头看着秦戾：“我要是送给它，它能让我摸摸尾巴吗？”
秦戾：“……”
他一时之间真的槽多无口，但也瞬间明白过来一个隐隐约约的事实：沈默后来总是在豹大人面前表现，还隐隐针对他，原来是想要争夺豹大人的所有注意力？
秦戾：“……有没有一种可能，豹大人可能不会再出现了？”
秦戾：“而且豹大人应该不缺晶核。”
那么厉害的豹子，是他从未见过的，也足以见得它应该是不缺晶核的，不然也不会成长得如此强大。
沈默叹口气，有些遗憾的把晶核放到了影子里。
然后想了想又走到了已经死去的姜轻身边，有些疑惑道：“她已经死了，空间异能储存的东西却没有掉出来，是什么原因？”
秦戾也一愣：“拥有空间异能的人死亡之后，储存在空间里的东西会掉出来？”
他也没死过，不知道空间里的东西还能因为死亡掉落。
沈默已经懒得在他面前装那么多，无所谓道：“以前杀过一个，爆了点东西出来，虽然大部分都损毁了，但有一部分还能用。”
秦戾：他刚刚是不是说了之前杀了一个空间异能者？
秦戾：这么轻易的说出口真的不怕他多想？
秦戾：他也是有空间的，如果杀了他就可以掉的话……
秦戾：……真不是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