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下应该在痛打落水狗,找我这个闲人有事?”
白长宁说话极为不客气。
比起秦临安,秦琰要好上许多,但白长宁也并不的待见他,毕竟戚寒星的事情,也有这人的手笔。
“白上将,做个交易如何?”秦琰的声音从终端中透出来,倒是不像选举前的陈词那般自信张扬,反倒压了些性子,显得沉稳了许多。
“我没空跟你闲聊。”白长宁面上全是不耐烦。
“上将,如果这是戚寒星的意思呢?”
就在白长宁准备挂断通讯的当口,秦琰迅速说。
“你什么意思?”白长宁眉心一皱。
“星网上的料都是他给我的,”秦琰说,“不然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超过秦临安。”
白长宁: “你答应了他什么条件?”
秦琰:“永远不去寻找他的踪迹,不可与白上将为难,让你得偿所愿。”
“让我……得偿所愿?”白长宁心神一震。
他能有什么心愿。
秦琰仿佛猜到他想要说什么,笑了笑说:“亲自送秦临安和老安泽进去,也算是白上将的心愿吧?”
秦琰:“还有白上将的妹妹,白上将应该也想要把真相公之于众。”
白长宁神色一顿:“那可是你的父亲。”
“父亲?”秦琰嗤笑一声,“他或许是个完美的王,但却并不是一个完美的父亲。”
“我宁愿没有他这个父亲,所以他的名声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反而觉得畅快。”
“他竟然愿意相信你。”白长宁喃喃自语。
秦琰脸色一黑,顿时想到不久前戚寒星找到他时的情形。
他一个人单枪匹马,轻轻松松的便摸到了他的卧室,他正睡得香甜,冷不丁便觉得额头上一阵突兀的冰凉。
睁开眼睛,便看见戚寒星一身黑衣站在他床头,冰凉的枪口正对着他的脑袋。
戚寒星怎么可能相信他,他相信的只有自己手中的枪。
戚寒星也根本不怕自己不履行诺言,纵然他真的可以在戚寒星离开之后派人暗杀,但谁也保不准他哪天无声无息的现在自己床头,直接一枪了结他。
只是这些内情,白长宁便不必知晓了。
虽然心里在骂娘,但秦琰现在也只能说:“比起秦临安,显然我更加注重承诺。”
“说吧,你想怎么做?”,白长宁的眼神并未因为秦琰的话而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