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啊,季浔舔了舔嘴唇,可惜那个女人没有在他的手上。
他本来也只是想要赌一赌那个女人在陆屿心中的位置,本以为陆屿的在意十分有限,谁知道……
竟然能看见他这般冷酷的神色,好像已经笃定他的人对那个女人做了什么。
难道是……那个女人在逃走之前还发生了什么事。
而这件事,陆屿不好从那个女人那儿得到答案,所以忍不住来问他了?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陆屿心甘情愿的来一趟?
“陆屿,没想到你竟然会在意一个女人受没受伤,”季浔故意说,“怎么?你的女人被人欺负了,所以你来这里找我算账来了?”
“你都来了,那肯定是……欺负得有些狠了吧?”
季浔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陆屿的脸色。
见他脸色越来越沉,当即便觉得自己蒙对了方向。
一个男人,能够问出这样的问题,那那个女人遇见的事情无非也就是那几件。
清白呗。
他有些享受此时从陆屿脸上看见他情绪浮动的过程。
“所以你知道了什么?”
“她不愿意让你碰?”
“还是你看到了什么?”
“让我想想……”
“难道你看到了她衣不遮体的模样,又或者……”
“撕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陆屿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了。
季浔却越说越兴奋。
看见别人痛苦,特别是看见陆屿痛苦,他就高兴。
这种高兴,甚至让他觉得手中的季老头都没什么意思了。
与两人不同,虞真听得目瞪口呆的。
只觉得自己风评被害。
她看着陆屿的背影,倒是有些奇怪陆屿对她的在意度。
没等她细想,场上的情况又变了。
季浔竟然直接把昏迷的季老往楼边缘一带,眼见着那老头要倒不倒的,十分惊险。
“陆屿,你现在的神情真的很好看。”季浔把手中的人推到边缘,只要他微微一施力,老头便会直接从三十楼坠落。
他继续说:“不过……我不相信你真的对他见死不救。”
“要来赌一赌吗?”
陆屿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在季浔疯狂注视的视线中,在虞真都为陆屿和季老头捏了一把汗时,她听见陆屿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