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人,你在胡说什么?这里是相府,岂容你撒野,护卫呢,护卫,快点过来,把这个胡言乱语的人拉出去!”
萧姨娘这些年勤于打点,在人脉方面花了大量的心思,再加上前有连延庆的宠爱,后有老夫人的私授,所以在相府里培植了不少自己的势力,她一声令下,便有几名护卫听令上前,要将苏全拖走。
连似月上前一步,伸手拦住,道,“大胆!父亲在此,岂容你等胡来,还不快速速退下!”
她成熟,冷肃,浑身散发着一股震慑人心的气势,那冷冷的目光仿佛千年的冰川,带着一丝森冷的寒意,丝毫不像个十三岁的孩子,几个高大的士兵竟然被震慑住了,不敢再向前,还迟疑着往后退了一步。
连似月对萧姨娘露出微微的笑容,道,“萧姨娘,你刚刚不是说了吗?急什么?父亲自会调查清楚,咱们静静地等就是了,你说呢。”
“……”萧姨娘嘴唇动了动,脸上露出一丝晦暗的怪笑,道,“大小姐说的是,若有人恶意栽赃,老爷会给我一个公道的,我就不信,这朗朗乾坤之下,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这时,只见这苏全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再次跪在儿子的尸体旁,眼泪纵横,“公道?萧氏啊萧氏,凭你也敢说公道两字,我们父子来京治病,不过是问你要了两次钱,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心思这么歹毒,居然对容儿痛下杀手!他本来就身子不好,你怎么忍心啊。”
“胡说八道的东西!”尽管秦嬷嬷一直拉紧了连诗雅的手,尽管萧姨娘一直给她暗示,让她按捺住不要动,但是,她还是没能忍住,站出来呵斥道,“我们从来没有在京城见过你,何来给你钱财之说,又何来杀你儿子之说?你究竟受了何人指使要陷害我姨娘,说!”
萧姨娘也忍不住拿着帕子拭泪,一副柔弱无害的模样,道,“我们相府门禁森严,你是如何进来的?你,你如此陷害人,他们许了你什么好处?”
连似月冷笑,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这两母女都一个德性,喜欢扮无辜,装可怜,一口一个遭人陷害,分明将陷害者的矛头指向她嘛。
“苏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出现在京城?你们什么时候来过相府?你一一说来!若敢虚言,立即处死!”连延庆厉声审问道。
苏全眼泪纵横,爬到连延庆的面前跪下,道,“丞相,我和容儿本是来京城治病的,谁料还没找大夫,来的第二日财物就全部被盗了,交不出住店费,又被店家赶了出来,本想进宫寻求女儿苏安的帮助,可是没有令牌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