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无辜的样子,倒好像是父亲故意冤枉你似的,你怎么能这么说父亲呢?”
连似月抬眼不慌不忙地看了连诗雅一眼。
连诀嘲讽地冷笑一声,道,“连诗雅,装无辜装到这个份上,也是罕见啊。”
“……”连诗雅听了连诀的讽刺,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看他一脸冰冷的样子,又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这个哥哥也不是个好惹的人。
“老爷,您可不能听这丫鬟的一面之词啊,贱婢胡说,岂能当作证据。”大夫人见连延庆似乎已经认定了连似月的罪过,担心女儿吃亏,急忙说道。
萧姨娘脸上浮现出微微笑意,轻轻说道,“大夫人,方才芍药这丫鬟指证三小姐的一面之词,你们可都是信了的,怎么玉竹的一面之词就不能信了呢?”
“……哎……”这时候,连似月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可惜的目光,道,“萧姨娘,三妹,玉竹只是一个身世可怜的丫鬟,我当日怜她孤苦,便给她一些银两补贴家用,你们又何苦逼迫一个可怜的丫鬟至此啊……”
“大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和玉竹可没有任何往来。”萧姨娘听罢,立刻挺直了背脊,她就不信,
“大姐,你的意思是我们让玉竹到父亲的面前说谎吗?玉竹一个区区的末等丫鬟,哪里敢做这样的事?你颠倒黑白的本事,这次可行不通了。”连诗雅一听,也激动地道。
“……”连似月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悲伤,“我本来想,只要三妹和萧姨娘为白狐的事受了应有的惩罚便好了,可没想到你们竟早早谋划,让一个丫鬟来陷害我,离间我和父亲……”
“大小姐……”玉竹一惊,惊恐的目光看向连似月,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来人,去我的仙荷院将玉竹下雨那日来找我谢恩时,不小心落在我院中的东西拿过来。”连似月对外面的丫鬟缓缓地道。
什么东西?众人眼中流露出不解的目光来,萧姨娘和连诗雅冷笑着望着连似月,事到如今,她又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不一会,门帘开了,丫鬟绿枝双手捧着一个什么东西走了进来,放到连似月的手里。
连似月轻叹了口气,道,“那日发现这个秘密的时候,我心里还在想,这必定是个巧合而已,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啊。”
“月儿,这是什么?”大夫人问道,同时问出了所有人想问的。
连似月将这个荷包举起在手里,看向玉竹,问道,“这个荷包,可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