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不开步子,还是被人抬回房里的,手接连好多天都痛的抬不起来,手腕都肿了。
走也要学,从花园的这头走到那头,抬头挺胸,稍微有点不到位都要重走,一遍一遍地走,走的我头昏眼花的,那些奴才就远远地站着笑我!
娘,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我每天都想死了算了……”
连诗雅扑倒在萧氏的怀里,泪流满面,萧氏听了,心里像是针扎一般的疼!
让连诗雅受尽了折磨,却什么都不能说她,因为她的理由十分的周正:交规矩!
“雅儿,苦了你了,安国公主真是个厉害的人,不费一针一线,却把你折磨地几近崩溃。”萧氏拿着帕子擦去连诗雅脸上的泪水。
“娘,现在我再也没有脸出去面对别人了,再也没有脸了。”连诗雅伤心欲绝。
“不,雅儿。”萧氏捧起连诗雅的脸,道,“人最可怕的就是自己看轻自己,你要振作起来,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抬起头来过日子。连似月想看你笑话,你就别给笑话给她看,连似月想看你哭,你就笑!你让人知道,我萧仙敏的女儿是怎么也打不倒的!以后,你还要沉潜,像连似月那样,默默地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然后再杀她个措手不及,明白吗?”
“可是,可是……”连诗雅抽泣着,“安国公主还说过,我以后都不能穿红了,连大婚的时候也不能穿红,只能穿白,这传了出去了,以后谁还敢娶我,谁会娶一个成婚穿白的人,这么晦气,谁还会敢要我。”
“……”萧氏咬紧牙关,忍着那饱受屈辱的感觉,道,“雅儿,不怕。所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今天安国的旨意不可违背,可是他日若你嫁的人比她份位高,那你的份位就比她高,你成婚该穿什么,还轮不到她来规定,到时候她还要跪在你的脚下俯首称臣!”
连诗雅听了,终于停止了哭泣,眨着一双泛红的眼圈,道,“母亲,今时今日,还有可能吗?”
萧氏笑了,抬手将连诗雅乱糟糟的发髻捋顺了,道,“娘不是从小就给你讲过卧薪尝胆的故事吗?从今天起,你要学习勾践,忍辱负重,静待时机,明白吗?”
“……”连诗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目前,我们要对付的人,还是连似月,只要把她除掉,我们面前的阻碍就会小很多。”萧氏想来想去,连似月才是头号的敌人。
“可是,要怎么才能除掉她?”如今,连诗雅再说到连似月,心底便觉得有些发寒,她只觉得她太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