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独一无二的琉璃灯,现在,不过因为一颗药,就把我们过去的种种全部抹灭,把我当做一个蛇蝎妇人,扇了我十几个耳光,丝毫不顾我的哀求,我的耳朵怕是都要聋了,现在听你说话双耳还在嗡嗡作响。”
“娘,那,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是不是没有路可走了,我听说舅舅那边,这次也受到了皇上的处罚,大表哥还因为冒犯皇上还被抓了起来。”连诗雅只觉得身后的一座山已经轰然倒塌,自己也摇摇欲坠了。
“如今,你舅舅和我们同时受到重创,这阵子他要忙着救你大表兄,怕是顾不上我们了,我们只有靠自己。”萧氏看着镜中自己伤痕累累的模样,又看看连诗雅躺着不能动弹的样子,说道,“我们要抓紧时间,快点铲除连似月和容雪,否则,这相府当真没有我们立足之地了。”
“可是现在,我们还有什么法子?”连诗雅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心灰意冷。
萧氏含泪的眼中露出一抹冷笑,道,“我们还有连诀这张王牌呢,你刚才没有注意到吗?连诀那慌慌张张的样子,他那是闻到那情药,对连似月动了歪念了。只要揭穿这两姐弟的奸情,这两姐弟就不能再在相府生活下去,我们就能反败为胜了,容雪,你生了一双儿女又如何,他们可是不伦之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氏紧紧抓紧了手中的梳子,仰头大笑,那神态近乎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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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
连似月好好地睡上一觉,整个人神清气爽,她站在窗前,连诀送她的那一盆海棠花又开了,开的很是娇艳。
她不禁开口吟诵道,“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大小姐,奴婢给您梳头。”降香走了过来,恭敬地道。
“大小姐,奴婢听说,昨儿夜里,三小姐哭了一个晚上,喊着脚疼,那陆大夫今天一早就又被叫了来,又请了京城的名医来。”青黛拿帕子替连似月擦着手,道。
“名医怎么说?”连似月抬起手,将头上的玉蝴蝶簪子拨弄了一下,问道。
“和陆大夫说法大致相同,三小姐以后恐怕真要成个跛的了,也不能跳舞了,三小姐一直以自己的舞姿为傲呢。”
“那有什么关系,她不是还会医术吗?”连似月淡淡地道。
“说起来,三小姐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给人看诊了。”青黛回忆着说道。
“走吧,该去祖母那请安了。”连似月轻轻一笑,道。
连母坐在酸梨木贵妃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