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连护院说,是萧姨娘想逃走,从西院一路爬出去落了一地的血,结果又不甚落入了池子里,捞起来的时候,两双腿上有勒痕,是被池子里的水草勒了一个晚上,嘴里的舌头也被水草缠住,大约是用力呼救,结果那舌头生生从嘴里扯出来一般,甚是吓人。”
“行了行了,快别说了,都快被吓死了。”刘氏打了个冷颤,忙制止那丫头继续说下去。
“是。”那丫头便闭了嘴巴。
二房的胡氏,道,“此人作恶多端,也算死有余辜了。”
久没说话的连母摸着手中佛珠,道,“她本就被休了,为了那腹中孩子才接回来的,谁料到孩子也是假的,她算不得连家的人,吩咐下去,草席敛了,京郊找个地方挖个坟,埋了吧,不许立碑。”
“是,老夫人。”
“往后,谁也不许再提这个人了。”连母下了命令,众人称是。
“只是,三妹若知晓了此事,怕是要伤心了。”连似月一旁说道。
“派个人去越王府说一声吧,省的到时候说她死了娘我们瞒着不然她知道。不过,与她说了,不许她回来闹事,如若不听,就休怪我这做祖母的不讲最后一份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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