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你为何穿了令月儿的衣裳,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萧河的目光变得疏冷,硬声问道,并且十分客套地称自己为“卑职”。
“……萧河……我的问题你听不到吗?”凤瑭瑶颤抖着声音,手紧紧握成拳头,心头一阵发疼,道。
萧河不再和她多说什么,立即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船舱。
“萧河,萧河,你不要走,你听我说……”凤瑭瑶急忙追了上去,唤道。
萧河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往四周看了看,道,“公主,您归为金枝玉叶,又未曾婚配,还是不要被人看见的好,卑职还有要是,告退!”
“萧河,是十一姐姐拜托我来的。”凤瑭瑶看着他的背影,忙道。
“令月儿她让你来的?”萧河皱眉,转身。
“是!”凤瑭瑶点头,“因为她母后病了,她临时不能来,便来拜托我来赴约,她还和我说,她一个冷宫宫主,自己什么都没有,日后对你没有任何帮助,她,她说要将你让给我,她还让我穿着她的衣裳来见你。”
“……”萧河审视的目光落在凤瑭瑶那张看似天真无辜的脸上。
“怎么,你不信吗?你若不信,你可以亲口去问问她。”凤瑭瑶说道。
“……”萧河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走到前面不远处,将手中的肉饼子丢给了街边的乞丐。
凤瑭瑶站在原地,用力地跺了跺脚。
春嬷嬷连忙上前,用纱布蒙住了她的脸,道,“公主,咱们快些回宫吧,别让别人知道了。”
“去长春宫,找凤令月!”凤瑭瑶气得坐上了一旁的马车。
x
长春宫。
凤令月坐在皇后的床前伺候,将一碗药,一勺一勺地喂进皇后的嘴里,大部分药水却又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雪丽见皇后这般样子,忍不住转过身去拭泪。
而此刻,凤令月的一颗心全都在皇后的身上,也忘了凤瑭瑶今日要顶替自己去见萧河的事了。
“咳咳……令,令月儿,母后,母后让你去找欣嫔,你去找了没有。”皇后脸如菜色,眼睛凹陷,嘴巴一张一合的,像是濒临死亡的鱼,一句话说完,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母后,你别再说了,不管怎么样,母后就是母后,什么欣嫔,我不知道,你不要再说了,你要是想让我好过一点,就什么都不要说,好好养病吧,求求您了。”
凤令月伤透了心,这几日她背负着非皇族血脉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