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那张俊美无铸的脸上,却显得整个人更加的阴森了。
她淡淡一笑,放下帘子来。
凤千越放在身后的手紧紧握着拳头,牙关咬紧了——
“连似月,你又骗了本王!”
“殿下,国公爷已经在等着了。”赢空在一旁小声道。
“继续追查十一的下落,就算是一堆白骨,也要给本王找回来!”凤千越沉声下令道,这丫头,比他想象地要激灵很多,居然连人影子都找不到。
难道……
他看向连似月走远的马车——被她藏起来了?
“是,末将遵命。”
到了萧国府,凤千越进了萧国公的书房,萧国公起身,拱手道,“殿下来了。”
凤千越自那紫檀木宽椅上坐下,道,“岳丈,人准备好了吗?”
“出来吧。”随着萧振海的命令,便见一个女子身披着一袭鹅黄撒花披风,绣着海棠的立领几乎将整张脸包住了。
“已经调查过来,没有问题,殿下可以放心。”
此女走到凤千越的面前,跪于地上,道,“民女拜见四殿下。”
“抬起头来。”凤千越命令道。
“是。”只见这女子解下身上的披风,露出一整张脸来,温婉秀气,眉心一粒罕见的朱砂痣,眉似远黛,巴掌小脸楚楚可怜。
凤千越看着,道,“颇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眉心这一点红。”
“殿下打算如何安排?”萧振海道。
“过几日,父皇会启程去宁德山庄颐养,这是个不错的时机,这些日子,岳丈就好好训练她吧,万万莫要露出蛛丝马迹来。”凤千越唇角露出一抹浅笑,眼中一片冰寒,道。
他再看向这女子,细细地品鉴她的样貌,吟道,“浅浅一笑竞折腰,含笑,苏含笑,这便是你以后的名字了。”
“是,含笑记住了。”这女子低头,若扶风弱柳,翩然生姿,惹人怜爱。一会后,萧夫人将人领了下去。
“依岳丈之见,吕尚会不会反?在父皇颁布推恩令之初,吕尚是第一个上奏折赞成的,他是三个藩王中兵力最强盛的,会甘愿看着吕家的势力被一代一代地削弱吗?”凤千越说到了推恩令上。
萧振海缓缓地道,“我当初在平洲的时候,我岳丈便勤于练兵,一天也不荒废,常常与底层将士通吃,甚至夜宿年轻将领的营帐中,与将士间亲密无间,给儿女教书的先生,既有前朝的遗老,还有我朝的儒学大士,每每上课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