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国公防着三番作乱,所以我们始终也不过是动其皮毛而已,唯有找到一击击破的方法,才能彻底将之摧毁。”凤云峥道。
“殿下打算怎么做?”夜风心头一紧,道。
“本王现在休书一封,你安排人,替本王送到山海关连延甫手上。”凤云峥将那写好的信装入了信封里面,吩咐道。
“是,殿下,末将稍后就去办。说起来,连家少爷连诀也在山海关呢,不知如今如何了。”夜风接过信,突然想起连诀来。
“这信里夹杂了一封,是给连诀的。”凤云峥道。
“是。”
这时候,凤云峥抬头看着前面的墙壁,夜风也随之看了过去,他顿时一怔,上面有个人影刚好一闪!再看那门口,才明白为什么刚刚九殿下为什么要将灯笼放在那个位置了,原来刚好将那偷窥之人的影子印到了墙上。
夜风手中一动。
凤云峥立即按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示意他按兵不动。
“夜风,看来啊,这人还是要讲究出生,这万氏虽为世子夫人多年,可始终改不了那冲动粗鄙,你将来要成婚了,本王要给你找个温婉贤淑的,如此,你也免受婚约之苦了。”凤云峥站起身,带着些调笑的口气,道。
夜风会意,道,“殿下,那世子夫人行为虽鲁莽了一些,但也是思儿心切吧,只是殿下才到平洲,她便哭着喊着求饶,确乎不合时宜。”
“罢了,时间不早了,歇了吧,这平洲风光优美,本王倒要替父皇好好四处看。”凤云峥起身,往内室走去,那脸上的神情变得冷峻,唇角溢出一丝清浅的笑意。
夜色,渐渐地深了。
整个安平王府表面进入了一片宁静之中,平静之下隐隐涌动着澎湃的暗流。
凤云峥深夜未眠——
以前一世对吕尚的了解,他是不会甘心被朝廷控制的,即便是推恩令,也怕是阻止不了他们一家策反的决心,他绕了这么大一圈,来到平洲,就是为做一件大事给月儿当及笄之年的生辰礼物。
这礼物,他能顺利地拿回去吗?毕竟,吕尚绝非善类啊。
第二日一早。
吕尚便率领着吕家众人在王府的前厅等候着凤云峥宣读颁布推恩令的圣旨,凤云峥原是巳时一刻到的,可吕家人一直等到了午时,他才姗姗来迟。
他笑着,潇洒走进殿内,声音洪亮地道,“诸位久等了,这安平王府的床榻实在是舒适,本王便贪睡了一些。”
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