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要借义云公主的手至明安郡王于死地了吗?”
徐贤妃手指握紧了椅背,道,“不能再等了,本宫近日连连噩梦,梦见他登上皇位,将本宫,烨儿,还有本宫的母家全部杀了,那血淋淋的头挂在城墙上,本宫醒来,久久不能入睡。
不管本宫愿不愿意承认,这连诀正在一步一步地靠近皇上,本宫怀疑他正在计划些什么,这些计划是针对本宫和烨儿的,若不抓紧将他办了,将来真相败露,后果不堪设想啊。”
“可是,八殿下不在宫里,不需要和他商量吗?他并不赞成娘娘铤而走险的做法。”男子还是有些犹豫,道。
“烨儿他虽文韬武略,但是缺少在位者的心狠手辣,我这个做母妃的,就要出面替他扫清障碍了。此事,无需与他商量。”徐贤妃道。
“娘娘的用心良苦,但愿八殿下能够体会。”
“他会谅解本宫的,毕竟,他是本宫生的,本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将来。”徐贤妃目光中闪过一抹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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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诗雅被赶出了丞相府,回去的马车上,她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意——
“这一回,总算也让我诓了连似月一回,就让她以为我是小心眼找术士诅咒连诀吧。”
她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瓶子来:这里面装着的才是连诀的血,香影身上带着的是不过是故意做出的幌子来混淆连似月的视线罢了。
而且,在去相府之前,四殿下就已经安排好了刘道士,人偶则是她去文华院等连诀的时候埋下的,一切的证据都指向她回相府是为了诅咒连诀的。
她手紧紧握着这瓶子,回了越王府。
一下马车,便直接到了凤千越的书房里,便将瓶子给了凤千越,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道:“拿回来了,连诀的血!”
“连相的血也取到了。”凤千越拿出另外一个瓶子。
“殿下,我父亲为人十分谨慎,不会让人轻易靠近他,你是怎么取到他的血的?”连诗雅好奇地问道。
“你父亲为人谨慎,所以他格外惜命,今日一早,他下朝之际,本王让杜太医假装与他偶遇,说他脸色不好,看似劳累过度,他便十分紧张,让杜太医给他把脉放血……所以,轻而易举就得到了他的血。”凤千越说道。
“那就赶快看看吧!”连诗雅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确定你拿的就是连诀的血?”凤千越再次确认道。
“殿下放心,我敢保证,这个瓶子没有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