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去后,连延庆便立即到了倾安院,连母见到她,忙起身,焦急地问道,“皇上怎么说?”
连延庆一身颓丧地往椅子上一坐,道,“没见到皇上的面,冯德贵说正在密谈。”
连母道,“晚些面见皇上,也许也是件好事。”
连延庆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今日,我连家的脸算是丢尽了,儿子一路上进宫,都遇人指指点点,我何曾这么丢脸过?说来说去,都是容氏这个贱人的错!”
若不是要等皇帝定夺,他早就三尺白绫了结了她的命。
“还有月儿,儿子现在想想都觉得后脑勺冒冷汗,竟把我这当父亲的,您这当祖母的,骗的团团转。”
连母脑海中回想起这一年半以来的光景,连似月对她真是尽心尽力,年纪虽小,但很多繁琐的事却表现地比那几房夫人还有耐心,抄经文,四处给她找药方调理身体,先前因为被萧姨娘败坏了身子,还将董慎找了来给她调理,她身子才慢慢地好了。
“月儿和诀儿几个你已经关起来了,那连诗雅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个不怀好意的狗东西,她不私下与你告密,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相府和你这个当父亲的颜面无存,她就是存心的!早知道,那时候不该把她发配到牲口棚去,应该将她杀了才是!”连母说起连诗雅,便恨的牙痒痒,恰好宋嬷嬷又来禀报说三小姐在清泉院教训新去的奴才,足足教训了半个时辰,还要管家命令所有奴才都不许再称连诀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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