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丫鬟离开过?”徐贤妃惊讶地道。
青黛听了,连忙跪下,“冤枉啊郡主,只是贤妃娘娘送了香包给我家王妃,王妃为不拂了娘娘的好意,便将玉佩解了下来,换做香包挂上去。
但那玉佩是我家九殿下送给王妃的珍爱之物,怕不小心掉了碎了,便嘱托奴婢将玉佩送回梦华宫,仅此而已,奴婢便没有拿皇上的明珠啊。”
青黛跟在连似月身边多时,受了她的影响,说话做事,也显得有条有理,现在这样情况,也不会慌张,说的有理有据。
魏汝好却冷声道,“你只不过是一个奴婢,你说没拿就没拿吗?”
“建安郡主,注意你的言行!”连似月冷脸正色,一点余地都不给地怒斥道,“偷盗皇上明珠乃杀头的大罪,非同小可,你信口胡诌,非指我的丫鬟做了这错事,你是何居心?”
“我”魏汝好被连似月突如其来的气势所迫,竟感到了一丝惧意。
“我这丫鬟跟在我身边多时,手脚干净的很,更没有胆子去动皇上的东西,你的意思是本王妃指使她做了此事吗?”连似月上前几步,步步紧逼,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怒意,令魏汝好不由地后退了几步。
“恒亲王妃,建安并非这个意思,她也是着急皇上的明珠丢失不见了,而你这丫鬟确实中途出去过,建安才提出疑问,她对事不对人而已,也请王妃勿要过多苛责啊。”
眼见自己的孙女占了下风,魏国公适时出来说道,巧妙地将魏汝好的居心说成了对事不对人,让人无法辩解。
果然是只老狐狸。
只可惜,他惹错人了。
他偏偏惹了连似月这样一个不怕事的人!
她可以是个无比冷静的女人,也可以是个撒泼苦恼的女人!
“是啊,恒亲王妃,你的丫鬟中途离开过,被人怀疑,也是情有可原嘛。”徐贤妃也淡淡地说道。
连似月不语,冷冷地看了魏国公一眼,几步走到太后的面前,屈膝跪下,道,“太后娘娘,我身怀六甲,刚刚身子还很不舒服,可是,建安郡主和魏国公却当众指是我指使贴身奴婢偷了明珠。
这无凭无据地胡乱指责,是要当着太后娘娘的面,欺负我一个没有丈夫在家的孕妇吗?
我母妃卧病在床,我已经心力交瘁,刚刚还动了胎气,建安郡主和魏国公其他人不怀疑,偏偏只怀疑我,刚刚所有的娘娘和公主都是由奴婢搜的身。
偏偏到了我这里,就是建安郡主亲自搜身,他们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