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冰封过一样,若有似无得看着莲芜。
这眼神似寒刃,让莲芜有一种被生生剖开的感觉,平日里,她总是低着头,鲜少有机会与恒亲王妃对视。
现在一看,方知此人天生自带一种压迫般的气势,会令人内心被慢慢瓦解。
她的手不禁握了握身上的衣裳。
“吴乔,她既然想死,就成全了她吧,既然药球已经挖了出来,本王妃抽丝剥茧,循着踪迹,总能找到证据,本王妃还要被一个奴才牵制不成?”连似月说道,“听说,你有一百种把人折磨死的方式,不然每次用一种,让她慢慢的死。”
“是,奴婢好些日子不杀人了,正好拿这个练练手。”吴乔从袖中摸出一把匕首,摇晃着,走到莲芜的面前,蹲下,笑道,“不然就先把五官一处一处地割了喂狗吧。”
说着,她脸色一愣,手起刀落,只见那耳朵似一片叶子似的掉在了地上。
“啊!”莲芜发出一声惨绝人寰般的尖叫。
“唰!”紧接着,吴乔又是利落一刀,另一只耳朵也秋风扫落叶般掉在了地上。
一个头顿时变成了光溜溜没有耳朵的畸形了,两道血从两边流下来,落在地上,鲜血淋淋的。
“啊!”
莲芜疼的失声尖叫。
连似月只是冷眼旁观着,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这种惨痛还只是一个开始。
她很明白,这个莲芜是不怕死,因为无所畏惧,但是她会好怕这种一点一点死去的感觉。
这种时候,死反而是一个解脱。
就就像她当初,被连诗雅将身上的四肢,五官,牙齿一点一点去掉,把她做成人彘的时候,她多么希望连诗雅能一刀了结了她的命啊。
可是,连诗雅偏不,她享受地看着她恐惧害怕,却就是死不了的样子。
“唰!”
这回,吴乔拿起她的手,削铁如泥的匕首划过,无根半截手指纷纷落地,一根一根地混在尘土里。
“啊啊!”莲芜整个人蜷缩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浑身瑟瑟发抖,大颗大颗的汗液从身上流下来。
“杀了我!杀了我!”她用尽声音喊道。
“哼,会杀了你的,不过,我们喜欢看你一点一点死,直到死透透的。”吴乔灿烂一笑。
“泰嬷嬷,有请您了。”这时候吴乔的眼底散发出森冷,冷冷道。
“好咧,吴乔姑娘。”泰嬷嬷说着,跑到树下,将那绑在树上的绳子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