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他。
因为这些浓浓的愧疚感,所以,他很想帮助我。”连令月说起这些,心中总是失落的。
她低头,摸了摸挂在胸前少了一半的双鱼玉佩。
“那可不一定,他未必是因为愧疚感才做这些事。以前,他第一次去山海关的时候,你们的身份还是嫡长孙和公主的时候,他不是还专程去长春宫向辞行吗?”连似月说道。
“是啊,他来过。”连令月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俊朗的少年来
那时候的他,脸上没有疤,眉目如画,明朗灿烂,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和斗志,浑身都散发着少年美好的气息。
他站在那儿,便有仗剑天涯的姿态。
那时候,他们两个都还只是小孩子,便像小孩子那样道别,互相说珍重。她甚至以为,这样的分别有可能是一辈子。
连诀啊连诀,你受了很多苦。
我只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令月儿,你好好想一想吧,真的愿意和连诀在一起吗?不怕受伤,不怕头破血流,不怕眼泪,也不怕痛。”连似月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