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烫伤膏已经好多了。”耶律颜说道。
“这贱婢三番两次伤到公主,实在罪无可赦,公主却还赏她烫伤膏,实在是难得的善心,只是这贱婢配不上公主用的烫伤膏,我令她前来向公主赔罪了。”金兀恶狠狠地瞪了连令月一眼,叱骂道,“贱婢,还不快过来,跪下给公主赔罪!”
“是。”连令月走了过来,萧河目光紧紧地看着她,心里头在滴血,袖中的拳头颤抖着。
“公主,是奴婢的错,请公主赎罪。”连令月屈膝,在耶律颜的面前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道,她尽量不让自己的手露出来,被萧河看到,但还是不免露出了一点点,那地方不仅红,还起了一层透明的泡了。
她现在,一定很疼很疼,他记得她小时候最怕疼了,魏师傅打一下手心都要掉眼泪的,现在却能若无其事地在这里给人磕头。
“”他猛地向前一步。
“滚出去!”一直注视着萧河的萧湖,看到萧河往前这一步,他立刻一掌拍在桌子上,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外面,“你快滚出去!别让公主再看到你!”
萧河目光微怔,看向萧湖。
耶律颜有些奇怪地看着萧湖,道,“萧湖,你”
“这奴婢冒冒失失地,再冲撞了公主怎么办,金兀少爷,让她出去,不要再接近公主了。”萧湖对金兀说道。
“是是是,你说得对,还不快出去,离公主远一点。”金兀见萧湖这么说了,虽然有些不明白他为何对阿月这贱婢这样,但也让连令月快些离开了。
“是。”连令月连忙再向耶律颜磕了个头,然后才低头快步走了出去。
萧河闭上眼睛,缓缓地松了口气,对萧湖投去一丝感激的目光,而萧湖只是一脸面无表情。
耶律颜手上涂好了药之后,萧河萧湖金兀等便走离开了她的房间,让她静养。
金兀打算告辞,萧河却留他用午膳,将他安置在一旁屋子里,让萧湖与他一块下棋,萧湖看到萧河离去的背影,心里的阴影越发地重了。
连令月回到了院子里,站在奴才该站的地方。其他的护院已经随金兀去了里面,此刻,只有她一个人站在这里。
她袖子里的两只手,火辣辣的烫,十指连心,一阵一阵钻心的疼,她以前在连家,双手就受过严重的伤,至今也还未完完全全愈合,现在被热茶这么一烫,简直疼的她快要昏厥过去了。
她站在原地,疼痛令她身体发抖,汗水一颗一颗地落下来,她眼皮有些耷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