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笑容。
这时候,突然,屋子门口出现了一队侍卫模样的人马,她抬头一看,顿时一愣,正想回屋子里喊萧河的时候,却见这队侍卫分成两列站着,一个脸上有点奇怪的男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之所以说他的脸有点奇怪,是因为一边眉目如画,十分俊朗,而另外一边则有一块疤,从眼角一直延续到了唇角。
而且,更奇怪的是,他的眼底仿佛凝聚着一抹悲伤,这抹悲伤有点让她无所适从。
他踏着厚厚的雪,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而她则仰起头,痴痴地看着他。
只见,他在她面前顿了下来,将那小兔子抱了起来,然后,从袍子上撕下一块布来,对她说道,“你抱着它,我来包扎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乖乖地听了他的话,抓着小兔子的身体,看他很熟练地一点一点地给这小灰兔包扎了腿上的伤口。
“你也养过小兔子吗?”她忍不住好奇,问道,像萧河,就不会想到要给兔子包扎一下。
他微微一笑,脸上笑容明朗而纯净,说道,“我没养过,我以前认识一个人,她很喜欢养小动物,养过小鹿,养过小兔子,我看过她怎么包扎的,记在心里了。”
“原来是这样。”令月低头看着被包扎好的小兔子,凤诀则默默地看着她,眼底隐隐浮动着一丝泪意
她真的不记得他了,一点都不记得了,见到他的时候,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笑,甚至毫无波澜。
他刚刚喜欢她,她却忘了他,这是不是上天对他的一种惩罚?
“对了,你是谁?你来这里歇脚吗?”令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忙抬起头来,问道。
他还有侍卫,看打扮或许是那山海关的小将军什么的吧。
“我”
“令月儿”这边,做好了饭菜的萧河走了出来,喊道,他一眼看到站在面前的凤诀,顿时
“啪”的一声,手里的汤掉到了地上,那滚烫的汤水打湿了鞋面。
“啊,萧河!”令月见状,脸上闪过一抹惊慌,急忙走了过去,扶着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去替他把鞋靴脱掉,说道,“这么烫的汤,脚要烫伤了!我去拿药膏来!”
她紧张极了,急忙拿了药膏过来。
而萧河的目光,则至始至终紧紧看着屋子外面的凤诀,凤诀也看着他,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萧河,你的脚红了,快抹点药膏。”令月丝毫没有察觉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