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起来。
令月心里生出一丝疑惑来,道,“怎么殿下也随我称呼为姐姐,而且,殿下好像对姐姐的事情格外的清楚,连小时候生病的事都知道。”
凤诀微微一顿,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之所以称呼为姐姐,是因为我一出生后,因为一些原因,我是在连相府长大的,从小便与姐姐相熟,所以,她的事情我几乎全都知道,也一直唤她做姐姐,虽然成了十一殿下,表面上与她距离生疏,但私下里,我还是想唤她为姐姐。”
以令月儿现在的接受力度,恐怕一下子消化不了这些勾心斗角的狸猫换太子的事迹,凤诀便简单地做了说明。
“噢。”令月儿点了点头,心想道,这位殿下的身世恐怕也是曲折离奇吧。
马车继续往前走,颠簸着颠簸着,连焱在凤诀的怀里睡着了。
他一抬头,发现令月儿也靠着闭上了眼睛,马车帘子偶尔掀起,一缕光透进来,照在她雪嫩粉白的脸颊上,那头发丝拂过脸庞,娇俏明艳,却又有淡淡的哀愁。
凤诀再也没有掩藏,目不转睛地深深地凝视着她,许是有些凉意,睡梦中,她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
他将焱儿放在,让他躺在座椅上,然后脱下身上的披风,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弯腰将披风轻轻地给她盖上了。
本想盖完便回到座位上的,但是,他的心,他的手,却都像是被她吸引了。他的手微微颤抖着,落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拂过:
令月儿,你的睡梦中,可会出现我的身影?
睡梦中的令月儿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追在一个少年的身后跑着,那少年一丝冰蓝色锦袍,头戴金玉冠,腰间玉带上红色的宝石熠熠生辉。
她大声喊着他的名字,“连诀,连诀,连诀……”
那俊朗少年回头,眉目如画,他朝她微微一笑,道,“十一,我等你,你走快些,不然姐姐要走了。”
“好!”她朝他飞快地跑了过去,那裙裾飞扬,他们肆意地笑啊闹啊,不知愁为何滋味。
“啊……”突然,令月儿猛地睁开眼睛来,却见凤诀正坐在对面,双手环胸,闭上了眼睛。
而她的身上分明披着的是他的披风,他什么时候给她披的,她一点都不知道。她伸手摸了摸,上面有一种独特的气息,是属于他的。
令月儿抚着心口处,心跳变得很快,她看着面前的凤诀:
连诀?她在梦中呼唤的人,是他吗?
那个眉目如画的少年,是